頓時引起了兩人的興趣,他倆沿著石山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霍青很痛快地對王鵬說。
“小鵬就這樣,咱們就雕刻一件金牛銀碾的雕像,我現在回去就設計,等方案出來以後,我們在討論。”
說著,和張有才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走了。
王鵬和張有才相視了一眼,然後兩人又沿著巨石轉了幾圈,最後沿著旁邊的小路爬上了小山頂上。
登上山頂,迎著徐徐春風,王鵬的思路一下子就開闊起來,他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剛重生的時候,爬上這裡的情景。
幾年過去,村子裡的那幾棵老槐樹,依然麵目斑駁,堅強地挺立在那兒,見證著滄海桑田。
村中坑坑窪窪的小路,柳樹的嫩芽在陽光下發著閃亮的光芒,旁邊依然流淌著歡快的小溪,好像比以前更加的靈動,散發著一股蓬勃的朝氣。
村子周圍的旱地裡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雖然仍有一些斑駁的地塊種著蔬菜,但更多的是地中的整整齊齊的小樹苗在迎風招展。
稻田還是阡陌橫布,秧苗和水麵相互掩映,折射出斑斕的光芒。更顯眼的是遠處的新蓋的小學和原小學舊址上正在蓋著的房屋,相互映襯,就像才露尖角的小荷一樣,在古老的村莊中煥發著一種生機。
再遠處就是曲折蜿蜒的汾河了,像一條閃閃發光的銀帶靜靜地躺在綠色和黃色交織的土地上,生生不息。
小鵬轉而向西,山頂到遠處西邊隆起的山包是一片東西長五百米,南北寬二十米左右的山梁。
在西邊隆起的山包背後映襯的是更遠的更高的更大一座山梁,重巒疊嶂,聳立著蛤蟆嶺、掛雲塔等一座座山峰,就像一條條堅硬的脊梁一樣成為了村裡的靠山。
“張爺爺,這個地方怎麼樣?”
“好,很好,我還是第一次爬上這個地方,確實讓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張有才也許是心有所感,一陣地噓噓道。
“我想把這個地方建設成為一個村裡登山望景的亭台,張爺爺你覺得怎麼樣?”
“這塊地方不大,地勢很好,下麵是石山,也種不了什麼東西,蓋幾座亭子,建幾條山道長廊,再種點兒綠樹,肯定是一個登山望遠的好地方。”
“那我們種上樹呢?”王鵬這家夥也是周扒皮轉世的,讓人乾起活兒來一起趕一起,不給人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張有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
“那就種柏葉樹吧?”
王鵬知道張有才所說的柏葉樹,就是他們這兒常見的那種側柏,但他又有點兒不甘心,轉頭問道。
“張爺爺,我們能不能種上崖柏。”
“那東西好活是好活,但是生長起來太慢了。”
“沒關係的,我們可以多種一點兒。”
“行吧,隻要你想種崖柏,我們就種崖柏。”
其實這時候,張有才和王鵬的想法根本就不一樣,張有才想的是王鵬之所以種崖柏的想法是害怕這種石山種其它樹不好活,才選的崖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