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宿醉,第二天,王鵬仍然依著點起床,帶著建宏他們幾個開始站樁、練拳。
一套拳打了下來,建宏竟然有點兒氣喘籲籲,王鵬就不高興了。
“怎麼,這段時間很忙嗎?”
建宏低著頭不敢說話,這可是有規定的,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耽誤了功夫,更不能懈怠。
現在,他的這個表現已經是很糟糕了,讓他說什麼。
看他不吭氣,王鵬也不能再說什麼了,畢竟還是要給他留點兒麵子的。
但是,這樣放過去肯定是不合適的,他厲聲喝道。
“五十個俯臥撐,下次在發現裡這個樣子,就回去吧,不用再出來了。”
建宏隻能不言聲兒地到旁邊做起了俯臥撐,俯臥撐做完以後,王鵬將建宏叫到了內院的客廳。
“怎麼回事,怎麼連拳都不練了?”
“唉,這是怪我,最近忙著服裝批發生意,確實是將練拳給懈怠了。”
“懈怠的不隻是練拳吧?”
“沒有,沒有,除了酒喝得多一點兒以外,其它的我們也不敢。”
“量你小子也不敢,下次再發現理懈怠練功,你就回去吧,要不師父回來後我沒法交代。”
“好好,下不為例,下次發現,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卷鋪蓋滾蛋。”
王鵬聽他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再苛責了。
“服裝生意做得還行?”
“何止是行,小鵬,東西回來根本就不愁賣,現在有貨的就是爺,我都想坐火車去倒賣服裝呢。”
“坐火車倒賣服裝?”
“是呀,現在好多人都是通過坐火車倒賣服裝呢。”
“你們不是麻三給你們在廣州發貨嗎?”
“他那裡也是有點一搭沒一搭的,據說在火車站辦理托運很難的,他們有時也托運不過來。”
王鵬一聽就明白了,還是運力的問題。
“建宏,你說假如我們用汽車去拉貨可怎麼樣?”
“當然可以,哪怕一個月跑一趟都能掙不少錢呢。”
“那彆人怎麼不去跑?”
“這個我問過,廣州離得太遠了,汽車的運費又貴,路上還不安全,風險太大了,一般人不願意跑。”
“那我們跑就沒有風險了?”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啊,我們在廣州有人備貨,這邊又有批發渠道,進貨量也大,當然風險就小了。”
“可是太遠了,路上的安全風險還是很大。”
“跑多了,熟悉了路況就沒有問題了,畢竟批發街開了以後,為了保證貨源,我們還是得跑起來的,否則幾乎沒有貨源保證,就一點兒優勢也沒有了。”
“行吧,我知道了。”
吃過早飯後,王鵬坐著公交到了鍋爐廠附近的那個三產工廠,見到了薑廠長。
“小王,你過來了。”
“嗯,薑廠長你好,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