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公社又獲得了六百萬元的建設資金,加上市裡劃撥的兩百萬資金,總共加起來就有了八百萬資金,夠乾一些事情了。
送走了省裡領導後,包書記、張鎮長、老酷叔、王鵬四個人又回到了包書記辦公室,開始討論起了分果果。
土地是村裡的,那麼賣地的五百萬資金肯定得給村裡了,支持建設三百萬資金老蒯叔和王鵬也大方,一分沒要交給了公社。
由王鵬負責初中、高中學校和公社辦公大樓及家屬院的的建設工作,公社將這兩所學校和公社大院的原址轉換給王鵬,讓王鵬負責規劃後續建設工作。
公社負責從北堡到療區這條馬路的建設,並負責鎮上水電暖等公共設施工程的建設。
村裡負責沙河公路的建設,負責從南門外到小學這段商業街門麵房的建設工作,負責村裡水電暖等公共設施工程的建設。
資金和工作職責落實清楚以後,老蒯叔和王鵬一刻也沒有多留,馬不停蹄地向村裡走去。
五百萬的資金到位,讓一切都成為了可能,因此他倆抑製不住興奮的心情,一邊走著,一邊聊著,一直走到了小學中張有才的屋裡。
“張老頭,快過來,讓小鵬給你說說以後你們的活兒。”
張有才看看有點兒魔怔了的老蒯,轉過身又看看跟在後麵的王鵬。
“怎麼,老蒯頭瘋了不成?”
“你才瘋了呢。”
老蒯叔狠狠地在張有才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王鵬從進入屋子以後,就再也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兩老小孩兒在打鬨,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錢,這個東西太關鍵了,它讓你歡喜讓你憂。
有時它是救命的甘霖,有時它又是穿腸的毒藥;有時它助你高飛遠走,有時又會使你墜入萬丈深淵。
這突如其來的的一筆資金,遠超老蒯叔的想象,甚至讓他有點兒措手不及了。
可能在老頭的一生中都沒有經手過如此數量的資金,讓他有點兒“天下我有”的狂躁了,好像已經成為了天下那個最富的闊佬。
王鵬能夠感受到老蒯叔那種發自內心的狂躁,也能想到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但是,如果說老蒯叔心裡有貪心那可是冤枉他了。因為,這時候的村乾部和後世的村乾部可是不一樣的,經過曠日持久的鬥私批修的洗禮,他們心裡的那絲私念,早就在左一次右一次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運動中熄滅了。
他們有的隻有是讓老百姓吃飽穿暖的思想,如果說還有其它,也是這幾年才有的,就是那個讓老板姓富起來的思想。
現在忽然有了幾百萬元,你說他能不膨脹。
不過,老蒯叔雖然興奮張狂,但他還沒有迷失自己的方向,他知道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王鵬的操作讓他們得來的,而且,今後的發展,還得需要王鵬繼續的指引方向。
因此,在麵對張有才疑惑的眼神時,他將王鵬推在了前麵。
張有才看到一向穩重的蒯支書一下子變得張牙舞爪,忘乎所以起來,肯定是一臉的鬱悶。
後來看到跟著進來的王鵬也是滿臉的喜氣,他就知道肯定是有好事了,而且還是關乎村裡天大的好事,要不老蒯不會這麼高興。
果不其然,在王鵬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以後,他才明白了確實是天大的好事,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也就那麼幾分鐘吧,兩位老人還沒有高興多久,心中的那種喜悅就被王鵬話語給衝淡了。
“張爺爺,從南門外到小學這段路,兩邊都蓋成前殿後院的門麵房需要多少錢,沙河路兩邊蓋成前殿後院的門麵房需要多少錢?麻煩你做個預算。”
“小鵬,你什麼意思?”
“張爺爺,文化產業園,隻是我們整體規劃中的一個社區,後麵我們會以小學的這個十字路口為中心,全麵規劃建設我們村子,將它建設成為一個新景區。
剛才說的兩條路,隻是我們景區中普通的兩條商業街,後麵需要投資建設的地方還有很多,新街的建設,老街的改造,景觀的修建都需要錢,你們說五百萬多嗎?”
接著,王鵬給他倆講了不僅是要進行新村建設,老村改造,而且還要建設家具博物館、古玩博物館、傅山紀念館等等,王鵬差點兒最後說漏嘴了,將自己準備建設晉王宮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最後,他還是收住了自己的話頭,萬事適可而止,說過了,做過了,可信度就會大幅度地降低,你說說幾條商業還好,你說說建一兩座博物館也行,如果說你要建一座王宮,彆說兩老頭不相信了,就是王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建成。
不過,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兩老鬼聽了王鵬的話以後,立即就傻眼了,他們知道王鵬心大,但是,絕對沒有想到,他的心竟然這麼大。
如果這樣的話,彆說是五百萬,就是再有五百萬也不夠他花的。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聽他的就行了,
王鵬他不知道,對麵坐著的這兩個老家夥已經在一念之間,下了決心,以他唯馬首是瞻,至於其它的一切已經躺平了。
王鵬口乾舌燥地說了十幾分鐘,當他感覺現場的氣氛發生變化停下來的時候,他有點兒搞不懂了。
兩個老人原來還神采飛揚的臉現在已經變的平淡下來,再也沒有了原來激動的神情。
“張爺爺,我說的不對嗎?”
“小鵬,你說的都對,我們以後就聽你的了。”
“對對對,小鵬我們以後就聽你的了。”老蒯叔在旁邊也不甘落後地說道。
剛開始,王鵬還有點兒不相信,不過聽兩人解釋後他理解了,既然老人們都這樣認為了,自己也就不做作了。
“張爺爺,我不是嫌棄這五百萬給的少,更不是人心沒儘,實在是我們需要乾的事情太多了,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核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