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沒要多少,每件東西五千,總共兩萬,人家都不給,打打殺殺的。”
“兩萬塊,你還值顧往港島來?”
王鵬說完,連他倆都沒看,直接到自己的挎包裡拿出兩萬塊錢甩到了他們麵前。
“拿著錢趕緊走吧,彆說我認識你們,丟人!”
一句話說得兩人滿麵羞慚,在那兒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扭捏了老半天。
最後,還是那老頭兒臉皮厚,諾諾地說道。
“先生,你救了我們的命,哪好意思要您的錢,隻要不嫌麻煩想辦法將我們送回大陸就行,我們家裡還有好多東西,回去後我們保證一並交給恩公。”
好家夥,還吊上書袋了,不過,王鵬一聽他家裡還有東西便發生了興趣,也不再相逼,讓他們將穿著的衣服脫了下來,開始用針灸給他們治起了傷來。
自從上次給高侯三奶奶治病還要回去取銀針以後,王鵬便吃一塹長一智,將銀針隨身攜帶著。
一是可以隨時隨地治病救人,二也是可以作為防身的武器。
王鵬現在的銀針功夫可不是吹的,他已經得了傅青主先生的真傳,定穴通淤效果非常的好,幾針下去,便將兩人身上的傷腫值了個七七八八。
“先生,真是高人,能不能將我們師徒收入麾下,我倆願效犬馬之勞。”說著老頭便帶著徒弟跪在了地上。
王鵬沒有去攙扶他倆,隻是揮揮手讓他倆站起來。
“你也不要神了鬼了的,下麵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回答對了,我可以收下你們,如果回答不對,就此彆過,權當結個善緣,怎麼樣?”
“可以可以,我們聽先生的。”
“你們是豫省洛陽人?”
“是我們是豫省洛陽陳家莊人。”
“從事土夫子這一行多久了?”
“我們這一行都是家傳的手藝,打小就在大人的訓練下學習盜鬥之術,練的是童子功。”
“那他呢?”王鵬指指老頭旁邊的小夥兒。
“他是我在路邊撿的一個孤兒,收的徒弟。”
“你們現在還在從事盜鬥活動。”
“很早就不乾了,也就是這幾年社會活泛起來,才重操舊業的。”
“你們的人多不多?”
“我們這一門有三四十個,不過天下盜鬥是一家,還有很多人和我們聯係。”
“那你們收到的東西都賣給誰?”
“能賣給誰,除非賣給國家。
現在個人收得很少,國家又給的錢很低,這不是大家推薦我們過來先試試水嗎?看來這條路也不好走。”
“剛才是你說要投在我的麾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