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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時武媚娘炫耀房俊“躍馬挺槍”“久戰不疲”,自己羨慕之餘,忍不住吐槽自家駙馬看似威武雄壯、實則“疲不耐戰”“一觸即潰”……
定襄縣主俏臉微紅,趕緊岔開話題:“房俊好端端的跑到洛陽來,該不會是有什麼大事吧?”
阿史那忠喝了口茶水,沉吟道:“看上去不像,言談之間儘是風花雪月,道及此行之目的,也隻是說探望為武娘子。”
定襄縣主愕然:“身為太尉、朝中一品,居然為了一個妾侍便奔赴數百裡不辭舟車勞頓?”
出門遠行,可不是遊山玩水。
且不說道路難行、奔波辛苦,單隻是路途之中屢屢發生的意外,便足矣產生不可挽回之損失。城市與城市之間往往隔離著荒山野嶺、空曠荒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乃是最佳寫照,一旦路上染病,救治不及,搭上性命都是常事。
阿史那忠搖搖頭:“武娘子豈能與尋常妾侍等而視之?非隻是房俊對其寵愛有加,便是房相也對其甚為重視,否則房家那等門庭斷然不可能由一個妾侍掌管財帛大權,且連高陽公主也無異議。這廝……當真是好運道。”
誰能想到當初太宗皇帝普普通通一個賜婚,居然給房家送去一個“女中諸葛”?
現如今,高陽公主身份尊崇、金枝玉葉,撐起房家的門庭,武媚娘掌管庶務,經營房家蒸蒸日上,而房家父子在做什麼?
房相優遊林泉、含飴弄孫,閒暇之時讀讀書、修改刪減《字典》,致仕之後生活無比愜意。
房俊亦是優哉遊哉,家中事務一概不管,在朝中地位尊崇卻並不承擔具體政務,大唐最能打的幾支軍隊卻對其俯首帖耳、唯命是從……簡直不要太瀟灑。
自是各種羨慕嫉妒。
定襄縣主輕哼了聲,道:“《周易》有雲,‘德不配位,必有災殃’,人的命數都是天定的,自家好好過日子就好,何必羨慕旁人?沒那個能力,就彆做那個美夢。”
阿史那忠一頭霧水,我怎麼沒能力了?
突厥貴族,大唐勳戚,封爵國公,河南少尹……如果這還沒能力,還有什麼叫能力?
呃……
他忽然心裡一突,狐疑的看著妻子,她該不會指的是“那個能力”吧?
提及這個,阿史那忠馬上癟氣。
許是少年之時縱欲太甚、不懂保養,也或許是年輕時常年征戰、受創太多,如今根元不足、力竭氣短,常常提槍上馬沒戰上幾個回合便丟盔棄甲、大敗虧輸,招致妻子時有怨言……
難免底氣不足,抬不起頭來。
忽然又有聯想,房二之所以看他的眼神那般詭異,難不成是知曉他那方麵不行?
可房二如何知道?!
阿史那忠瞪大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家娘子,心裡翻江倒海。
房二那廝“好公主”之名天下皆知,李二陛下的一眾公主沒少禍害,和離獨身的長樂公主、雲英未嫁的晉陽公主,甚至嫁為人妻的巴陵公主……自家娘子雖然是縣主,僅隻是封號不同而已,實質上也算是大半個公主!
這這這……不會吧?!
定襄縣主被他盯得莫名其妙,奇道:“你看我作甚?”
阿史那忠咽了口唾沫,遲疑著道:“你與房二……不熟吧?”
“我與他怎能相熟?麵都沒見過幾次……阿史那忠!你什麼意思?!”
反應過來的定襄縣主柳眉倒豎、酥胸起伏,嬌聲叱問。
阿史那忠嚇得一哆嗦,忙賠笑道:“就是問問,哈哈。”
定襄縣主氣得夠嗆,素白的手掌拍著茶幾,怒道:“我自下嫁於你,不敢說賢良淑德,最起碼相夫教子、恪守婦道,焉有半分逾矩之舉?你不相敬也就罷了,居然這般心思齷蹉、汙蔑於我,簡直混賬至極!”
生氣歸生氣,可還是解釋一句:“且不說我是否有那等隱晦之心,便是有,我整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寥寥幾次去往商號與武娘子小聚之時,房俊也並不在洛陽,我便是想做,又與誰去做?”
言罷,起身,怒氣衝衝的往外走。
“娘子且息怒,這是去哪裡?”
“我這就去找房俊,你不是懷疑我不貞嗎?既然落得這般猜疑,還不如將事情坐實!我親自送上門去,看看人家房俊要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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