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陳暮心中揣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想來想去,這應該沒什麼事啊。
“不會餐廳出了集體中毒事件吧!”陳暮擔心問。
如果這剛開業,就出現集體中毒事件,那就徹底涼涼了。
以後都彆想開了。
“不是。餐廳的衛生狀況,你都再三交代過。還特地設置了一個食品監督的崗位,沒人敢糊弄。”沈婉鈞解釋。
“那是什麼事?建築工地死人了!”陳暮驚呼。
如果這樣,那自己村裡大張旗鼓地搞基建,又涼涼了。
這年頭,一旦死人,那就是大事。
可不像90年代的時候,工地死人,煤礦死人,那都不算事。
整個90年代,其實才是最混亂的年代。
因為那個時候,各地大搞經濟開放,為了經濟發展,什麼都可以讓步。
那十年,也是有錢人最肆無忌憚的十年。
陳暮聽父親說過,當時老家在90年代,搞經濟開放,吸引外資時,那是不遺餘力。
無法想象,一個市的大領導,會如同小弟一般陪同在外資身邊,任其差遣,隻要其願意來投資。
這是在後來,無法想象的事。
而且,當時那環境,就陳暮父親說,隻要你願意來投資,隻要你願意來,並且真的在這投資,那錢都不需要。
你說差錢,銀行給你最優貸款。
政策,給你減免,不要稅收。
地,直接批給你。
90年代的十年,就是最瘋狂的十年。
而為了保護投資商的利益,誰鬨事,抓誰,判誰。
可以說,那十年,投資商就是爹。
但是,在80年代,那可不是。
你來投資,我歡迎,但是你還是要遵守我們的法律和風俗。
入鄉隨俗,我們可不會遷就你。
“沒有!雖然我們是24小時開工,但是現場蘇念之她們管理的很好。絕對不允許疲勞作業。每天,每個人就隻能上8個小時班。如果沒人,需要他加班,那最多加班2小時,就不能再加班了。哪怕全部停工。”沈婉鈞說。
這一點,也是陳暮要求的。
自己又不缺錢,雖然現在還是欠債,但家裡有黃金不愁,怕啥。
所以,對於工人,每天20元的工資,是堅決不允許他們加班的。
哪怕工人強烈要求加班,甚至不少工人說給一半工資也行。
陳暮依然不答應。
出了事,那可是大麻煩。
至於說,工人想要多賺錢,陳暮也承諾,未來十年內,他們是不愁工作的。
隻要工作努力,認真,那麼接下來,漁民村的工地是不斷的。
可不是麼!
這才在修建學校,醫院,和公寓,以及海鮮水果罐頭加工廠。
而這裡可是有10平方公裡的土地。
這四個建築群落,算上周邊的綠化,還有道路,也不過才占了20萬平方米而已。
聽上去,20萬平方米,很嚇人了。
但是,換算成平方公裡,不過才0.2平方公裡而已。
而陳暮這邊的村落足足有10平方公裡。
這是何等恐怖的數字。
可以說,當初陳暮用那區區1500元,買來了漁民村附近10平方公裡的土地,那是賺翻了。
這等20年後,這片土地的價值,已經無法用金錢來形容了。
而陳暮自然不會讓其荒廢掉,自然會將其開發出來。
陳暮打算將這裡作為鵬城的一個全新的休閒娛樂中心。
未來,鵬城的發展必然是日新月異,每個區的規劃,自然早在大領導的藍圖中。
但是,陳暮想要提前從中改變一點點發展軌跡,那就是將漁民村這邊弄成一個史無前例的大型休閒娛樂區。
讓所有人,不僅僅是鵬城,國內,還包括港島的人,過來度假。
自然,陳暮不會去碰那些灰色產業鏈,甚至違法的。
例如某莞式服務那種,那個陳暮不會碰。
那是能賺錢,賺大錢。
但是,碰了那個,那就如同頭上懸了一把達摩克裡斯之劍。
未來一定會落下。
哪怕陳暮知道是什麼時候落下,但是問題在於,你隻要賺了這錢,出了名,那這把劍,必然會帶自動追蹤的。
那是絕對跑不掉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跑掉。
對方也不會允許你跑掉。
正好收割你的財富。
所以,陳暮絕對不碰。
當然了,這種事,也出少不了的。
對於陳暮來說,自然是清楚。
有些東西,就藏在人性裡麵。
不過沒關係。
陳暮可以和澳島那邊合作。
澳島那邊,可是合法的。
陳暮也想過相關問題。
現在和二太的關係也搭上了,這不,26日就會去出席其長女的18歲生日。
等以後,可以找二太弄個牌,或者雙方合作,弄一艘超級豪華遊輪,從漁民村的碼頭出發,然後進入公海。
到時,就能提供博彩,洗浴按摩一條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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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個一周再回來。
那賺嗨了。
單純的賭博遊輪,也賺錢。
但陳暮覺得,那太依賴於賭博,不太好。
相反,加上博彩業,例如世界杯開賽期,有人不願意去現場,或者因為種種原因去不了,那可以來遊輪。
吃喝玩樂一條龍,哪兒也不去,就在遊輪上呆著,賭球,玩牌,打啵,按摩,隻要你有錢,就能享受極致快樂。
多好。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
現在,還不現實。
因為,國人還沒有那麼多錢。
那至少要等到90年代中後期了,國人口袋裡的錢,才慢慢鼓了起來。
現在,還早。
“陳暮,你想什麼呢?”沈婉鈞見陳暮失神,連忙晃動手指,“是侯玉婷她來找你,說有要緊的事跟你說。我問她,她卻連我都沒告訴。就是說,有緊急的事找你。讓你回來了,立刻去找她。”
侯玉婷?
什麼事?
那位老人家要來了?
陳暮眼睛都亮了。
如果那位老人家來了,那可真是大事。
對於陳暮來說,這輩子如果能見到那位老人家,那可真是人之幸事。
畢竟,後世,他還沒出生,那我老人家就去世了。
現在,可是有機會見了。
“那行,我開車去找他。”陳暮駕駛著自己的fj酷路澤,一路狂奔。
“這家夥,都沒說帶我去!”沈婉鈞憤憤地盯著陳暮遠去的酷路澤。
當然,她也就是說說。
誰知道,侯玉婷要和陳暮說的事,會不會牽扯到一些違法亂紀的事。
她可是陳暮的會計,對於金錢很是敏感。
就如今公司這賬務,欠著那麼多錢。
但是公司幾個核心,例如擔任人事部部長的老村長,還有保安部的曾阿牛他們幾個,卻雲淡風輕。
他們每天也是忙個不停,但是卻全部都是在餐廳,建築工地上。
至於說賺錢,還債這些事,他們卻全然沒有任何擔憂。
有時候,沈婉鈞忍不住抱怨陳暮這欠債能力,老村長等人也隻是嘿嘿笑,並沒有多說。
那一副高枕無憂的模樣,讓沈婉鈞知道,這裡麵肯定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而連她這個會計,兼出納都不知道,就說明這事肯定不適合她知道。
要知道,任何公司,會計和出納都絕不是同一個人。
那樣容易出事。
而,她就是兼任著兩個職位。
並且,陳暮也就以前提過一嘴,說找個出納。
但是自從她展現了會計方麵的才能後,陳暮就再也沒有提過。
並且,公司賬目全部都由沈婉鈞負責。
這就說明了,陳暮對她的絕對信任。
不然,誰放心將公司的刻章都會交到她手上。
要知道,有了公司的公章,那可是隨隨便便就能將錢提走了。
而現在賬號裡還躺著一億多呢。
這可是1979年,一億多的錢,沈婉鈞隨時能提走。
然後出國,就能當個超級富豪了。
可見陳暮對沈婉鈞的信任。
而這種信任程度下,都還有事忙著她。
沈婉鈞可不是傻白甜,更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大家閨秀。
當然,她也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好,會有道德愧疚感。
隻要不是殺人放火賺的錢,哪怕撈偏門,沈婉鈞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是心中略微有點不爽,因為自己還不是陳暮最值得信賴的人。
陳暮自然不知道沈婉鈞這邊碎碎念。
陳暮還沉浸在即將見到那位老人家的興奮勁上。
雖然還沒有來,但是這不,馬上就要來了嘛!
“陳暮,你終於了來。”侯玉婷正在自己辦公室處理稿件,看見陳暮風風火火進來,連忙給其倒了杯涼水。
冰箱是沒有的,但是因為陳暮提供了空調,所以白開水放在辦公室裡,還是比較涼的。
至於說後世各種飲料,對不起,現在也是沒有的。
現在就是白開水。
當然,還有可樂。
可樂是有的,但是太貴了。
也就沒有人用可樂招待了。
“什麼事?”陳暮期待問。
“兩件事!”侯玉婷想了想,“你是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先聽壞消息?”
陳暮無語。
怎麼女人都愛玩這一套。
“好消息吧!”陳暮笑嗬嗬配合說。
“好消息就是那位老人家,這個月20號來鵬城。行程單已經有了。但是卻沒有說什麼時候去你們漁村。但是,他一定會去。”侯玉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