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的超凡境武者都跟老將軍告彆就離開了,這次他們也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可以賣給其他沒有來的超凡境武者,要知道這次真是長見識了,但是他們想多了,其他國家,須佐直男,陰長生包括魂都關注著這裡。
須佐直男讚歎道:“華夏果然名不虛傳啊!這把刀簡直就是稀世珍寶,隻有像我這樣的絕世高手才能將它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他回想起上次會議時見到的拓跋昊,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屑,覺得那家夥不過如此,根本不配擁有如此神器。
陰長生凝視著拓跋昊手中的刀,麵露驚疑之色,喃喃道:“這把刀確實有些古怪啊……”
魂的目光落在那把刀上,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他不禁自言自語道:“這把刀竟然如此神奇?它到底是經曆了怎樣的變故才會變成這副模樣?看它的樣子,似乎比蒼的鐮刀還要厲害呢!不對,蒼的鐮刀雖然也很強大,但絕對沒有這把刀這麼神奇。這把刀仿佛已經擁有了和我們一樣的智慧!”
魂之所以如此驚訝,是因為他見多識廣。在與眾多對手和敵人交鋒的過程中,他常常會讀取對方的記憶,從而了解到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從未見過如此特彆的一把刀。
要知道,當他們的飛船初次抵達藍星時,魂甚至擔心自己稍微用力就會將這個星球毀掉。可如今,藍星上竟然出現了這樣一把不屬於這裡的刀,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而邪氣則是如同擁有自主意識一般,根據拓跋昊的記憶,引領著他們一行人穿越山林,最終抵達了山中的基地。這裡,便是他們早已精心打造的大本營。
進入基地後,拓跋昊卻對拓跋日月的呼喊置若罔聞,他仿若未聞般獨自一人,沉默不語地徑直走向密室,隨後緊閉房門,開始閉關修煉。
與此同時,南宮盾山與其他人則圍坐在一起,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來。
南宮盾山滿臉疑惑地說道:“拓跋老大今天這是怎麼了?我雖然知道他的戰鬥力有所保留,但也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啊!一個人竟然能夠壓製住這麼多超凡境的高手?這簡直就跟那個魂都能打個五五開了吧!”
一旁的獨孤天下聞言,立刻反駁道:“你可真是個傻瓜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嗎?真正厲害的並不是拓跋老大本人,而是他手中的那把刀啊!你難道沒有注意到老大的頭發都變白了嗎?那顯然是一把魔刀啊!”
這時,長孫策也插話道:“話雖如此,但誰都可以通過燃燒生命力來提升戰力吧,隻能說老大手中的這把刀對於戰力的加持實在是太高了!”
樓在天一臉嚴肅地說道:“千萬不要質疑老大的戰力,這次要不是我們掉鏈子了,絕對可以將這些超凡境強者全部控製起來,然後順利提取他們的血脈之力。你們可知道,能夠修煉到超凡境的人,很少會是普通平凡之人,他們身上必定有著特殊的血脈。”
奚夢滿臉狐疑地看著對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皺起眉頭,追問道:“血脈?你真的確定嗎?那些非洲的黑人又能有什麼特殊血脈呢?”
獨孤天下突然插嘴,他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震得顫動起來。他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沒準他們的血脈是某種動物的呢?比如說大猩猩之類的,哈哈哈!”
他的這番話如同導火索一般,瞬間引發了一陣哄堂大笑。其他人也都被逗得前仰後合,笑聲在空氣中交織成一片。
然而,就在眾人笑得正歡時,密室的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轟”地一聲被撞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笑聲戛然而止。
拓跋昊的怒吼如同雷霆萬鈞,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那滿頭的白發在狂風中肆意飛舞,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正用它那威嚴的氣勢震懾著所有的挑戰者。
他的眼神更是如兩道閃電一般,淩厲而充滿威嚴,直直地穿透眾人的身體,讓人不寒而栗。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憤怒和不滿,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都給我安靜!”拓跋昊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震得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讓原本嘈雜的場麵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他的氣勢所懾服,驚恐地看著他。
拓跋昊喘著粗氣,繼續說道:“你們以為提取超凡境強者的血脈之力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這其中的凶險程度,遠遠超出了你們的想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顯然這個過程對他來說並不輕鬆。
接著,他又提到了那把強大的刀,“那把刀雖然強大,但它也在不斷地侵蝕我的生命力。我剛剛閉關,就是為了壓製它的邪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說到這裡,拓跋昊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顯然他在與那把刀的邪氣對抗中付出了不少代價。
眾人聽了拓跋昊的話,皆是一臉震驚和愧疚。他們意識到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認識不足,沒有考慮到拓跋昊所麵臨的巨大壓力和風險。
南宮盾山率先站出來,向拓跋昊道歉道:“老大,是我們考慮不周,給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您彆生氣。”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悔,其他眾人也紛紛附和,表示對拓跋昊的歉意。
拓跋昊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波瀾都壓下去一般,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著。過了一會兒,他的情緒似乎稍稍平複了一些,聲音也變得沉穩起來:“接下來,我們絕對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莽撞行事了。關於那把刀的秘密,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所以我需要繼續閉關參悟。”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讓人不禁為之一震。說完這些話後,拓跋昊沒有絲毫猶豫,轉身便邁步走進了密室。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眾人站在原地,一時間都沉默不語。他們看著拓跋昊離去的方向,心中各自都在暗暗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行動。有的人眉頭緊鎖,似乎在苦思冥想;有的人則麵無表情,讓人難以揣測其內心的想法。
拓跋日月一臉嚴肅地看著他的這些發小,緩聲道:“咱們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也不瞞你們,其實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把刀。你們都了解老大的性格,他向來不是個喜歡炫耀的人,所以這把刀肯定非同小可,很可能關係到我們家族的重大秘密。”
他頓了頓,接著說:“咱們從父輩那裡接手家主的權力,自然也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你們仔細想想,以老大的個性和這把刀的重要程度,它的來曆應該不難猜到。如果你們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不妨回到家族裡的圖書館,去翻翻那些古老的書籍,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拓跋日月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把刀,但他和蘇東坡一樣,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和豐富的知識儲備,很快就猜出了這把刀的來曆——鳴鴻刀。
眾人聽聞拓跋日月所言,皆頷首表示讚同,眼眸之中,燃起了對真相的渴望之火。須臾之間,數人便如飛鳥歸巢般,折返至家族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