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忍不住緊緊將她纖腰圈緊,一手貼著後背攀延至上...
隻是當他快忍不住更為霸道回應她的吻時。
顧可愛突然鬆開他的唇,帶著幾分嬌氣的命令,“說你喜歡我。”
帝京戰一愣,理智微微回籠。
哦,這麼激情似火的吻他,就是為了討這句話。
帝京戰的勝負欲也被挑起,一想到她最近莫名掌控他的情緒掌控的有些過分,他也不樂意。
便壓著喉頭道,“你憑什麼覺得...”
話還沒說完,顧可愛又吻住了他。
帝京戰:“....”
這小孩真是醉瘋了。
反複如此幾次後,顧可愛還是那句話,“快說,說喜歡我。”
她自己明明都嬌滴滴的微喘,卻怎麼都不肯放棄就必須要這句話。
可真是百折不撓,不達目的不罷休。
最終,矜冷高傲的帝三爺投降了,聲音像磨盤上磨過的沙,又啞又燙,還很無奈。
是戰敗的無奈,道,“喜歡你。”
顧可愛微微瞪大漂亮的眼睛,也不知道是迷糊的醉著,還是被這話給嚇清醒了,總之很難判斷。
“喜歡誰?”
“你。”
“我是誰?”
“我婚約對象。”
“叫什麼?”
“顧...可愛。”
這下女孩才像是滿意了,是十分滿意。
抿著微微有些紅腫的紅唇,嬌氣又傲氣的命令,“吻我。”
她這樣,蠱惑的讓人理智完全不受控,坍塌成了渣。
帝京戰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扣住她後腦,將她壓向自己,吻住了她,即溫柔又不失霸氣。
冷心冷情的人,一旦情感的閘門被打開,炙熱...又滾燙。
兩人又不是沒吻過,但此刻感覺好像很不一樣。
帝京戰心裡的底線在莫名鬆動。
他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在想...若是今晚他倆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就塵埃落定了?
是不是他也不用掙紮了。
不用莫名其妙為了她到底喜不喜歡他這個人而糾結掙紮了吧?
不過,他記得她說過,而且是深刻的強調過一些她想要的。
她很愛惜自己身體,不會為了取悅男人而交付。
她更在乎自己第一次,不僅要名正言順,洞房花燭,還要傾儘浪漫與寵愛。
她把這些看的很重很重。
也是,第一次這種東西有且隻有一次,若是沒有了,後麵再怎麼彌補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記得她第一次在他麵前微醺是那次在酒吧,亮了自己“演唱者”身份那次。
那次他送她回彆墅,她隻能算微醺,便說過想“睡”她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次是她故意裝醉讓他去酒吧聽她為他寫的新歌,那次也強調過,不娶她就不可能。
她可警惕的很。
分明,他們婚約還未解除,如果兩人真的發生了實質性關係,即便他再不喜不悅,那也一定會娶她。
可她寧願拉下臉倒貼追求他百般折騰,也沒想生米煮成熟飯,不娶也得娶這招。
所以她如此看重的事情,會在今晚醉厲害了的情況下交付嗎?
帝京戰矛盾又糾結…
一方麵想尊重她最看重的事,另一方麵…也很小人的想,如果她交付了自己,是不是意味著…她願意?
願意的話是不是等同於她也有點喜歡他,而不是滿心滿腦的把他當成超級項目搞定?
不過,這種情況根本也沒給他什麼太多糾結時間。
溫暖又華麗舒適的房間,在屬於他的主臥裡,緊緊相擁的身體,纏綿悱惻越發深入的吻,以及心頭遏製不住的一點點喜歡,都在蠢蠢作祟。
一切似乎順理成章,熱烈的吻似乎讓顧可愛完全沉迷,也讓他理智全無。
直到……
他有了本能反應。
心裡那抹糾結的弦反而斷了,換句明白話來說,或許,是他在期望生米煮成熟飯。
這可真的是…超出了他的控製。
隻是就在這時,原本都迷醉的顧可愛突然掀開眼簾,朦朧的眸子劃過一抹震驚。
急忙推著他胸膛,掙脫他的桎梏,甚至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