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千帆隨著年輕男人的腳步出了寰宇集團大門,便看見男人上了一輛邁巴赫。
賀千帆連上前拍車窗道:“等等。”
沈斯言坐在車內,看到車窗外的賀千帆,緩緩移下了車窗:“有事?”
賀千帆看向車內沈斯言已經掛斷電話的手機:“剛才和你打電話的女人是叫陸以檸嗎?”
沈斯言淡勾唇:“和我打電話的是我未婚妻。”
賀千帆道:“那我可能聽錯了,不好意思。”
沈斯言看了一眼賀千帆,關上車窗,吩咐著特助開車。
特助李廉握著方向盤道:“沈總,您有未婚妻了?總裁夫人是哪家千金啊?”
沈斯言手指輕敲著手機不語。
溫喬坐在副駕道:“彆這麼八卦,好好開車。”
李廉沒敢再問,開車去了江城醫院。
醫院輸液室擠滿了人,最近春季晝夜溫差大,感冒流感來輸液的病人挺多的。
沈斯言到時就見著沈既白戴著口罩坐在角落裡,哼哼唧唧地喊著難受,一旁的陸以檸在安慰著沈既白。
“以檸。”
陸以檸看著沈斯言前來,從一旁的包內取出來兩個口罩遞給了沈斯言和他身後的秘書。
“醫院病毒多,戴個口罩吧。”
溫喬接過口罩道:“謝謝陸小姐。”
沈斯言戴上了口罩,見著哼哼唧唧的沈既白微蹙眉道:“十八歲淋個雨就能發高燒暈過去,就你這樣的體格還想要當唱跳偶像?”
沈既白故意朝著沈斯言咳嗽:“咳咳,咳咳。”
“幼稚。”沈斯言根本就不想去理會沈既白,他轉而看向陸以檸,“麻煩你了。”
陸以檸道:“不麻煩,是我對不起沈既白,村裡麵很多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也會冒雨插秧的,我真沒想到他十八歲會擋不住一場雨,對不起。”
沈斯言道:“你用不著說對不起,錯的是沈既白,他養尊處優慣了。”
沈既白喘著氣,隻是掛上針的沈既白是沒有力氣再與沈斯言鬥嘴了。
陸以檸道:“的確,十八歲的男孩子身體弱成這樣挺不可思議的。”
沈既白嗬了一聲,甚是不服氣道:“我弱?”
沈既白沒掛點滴的左手握住了一旁陸以檸的手腕:“陸以檸!你摸摸我的腹肌,你未婚夫我一點都不弱!”
沈斯言皺眉,便伸手握住陸以檸的左手,將陸以檸往自己身側一拉。
沈斯言隨即起身,另一隻手狠狠用力地握緊了沈既白的手腕,迫使他鬆開了陸以檸的手。
“疼!哥!好疼,疼!”
見著沈既白鬆開了陸以檸的手腕,沈斯言才緩緩鬆開了沈既白的手。
沈斯言狠厲地瞪了一眼沈既白,“以檸也是你可以調戲占便宜的?”
沈既白倒是被沈斯言這眼神給嚇到了,從小就被血脈壓製的沈既白,看著這眼神就心慌。
“哥,哥哥,我沒調戲占便宜啊,我讓她摸我腹肌,被占便宜的也該是我啊,我隻是證明我不弱!”
沈斯言看向陸以檸,“快到吃晚飯的時間,我請你去珺悅吃一頓晚飯吧,謝謝你今天帶沈既白來醫院。”
陸以檸的確也是有點餓了,起身道:“那就謝謝沈總請我吃飯了。”
沈斯言牽著陸以檸的手腕離去,留下了溫喬道:“溫秘書,你留下來照顧沈既白。”
溫喬點點頭。
沈既白看著溫喬坐在他的邊上,便摘下口罩自己的左手腕道:“沈斯言真的是,我都生病了,他還想把我弄骨折,疼死我了!人家都是兄友弟恭,他呢,他想要我死好做沈家獨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