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蒼憋著氣漲紅了臉,凸出的眼球充滿血絲,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屁股後麵。
老夥伴咬著牙,使勁的往裡麵塞。
雞蛋大的曜金石,好不容易塞進去半個又滑了出來,繼續塞繼續滑,原本金色的曜金石已經變成了屎黃色。
老蒼備受折磨。
老夥計也備受折磨,畢竟這味兒…
於是乎。
老夥計下定決心,咬了咬牙說:“長痛不如短痛,老蒼,你忍著點!”
老蒼憋著氣沒聽清:“你說啥…”
老夥計單手成掌,運轉靈力,對準老蒼身後裸露在外麵的半個曜金石,一掌下去…
“啊……”
老蒼瞬間疼的全身青筋爆起,五指屈爪弓身如蝦,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這種痛,直擊靈魂深處。
“我*你*啊!”
劇烈的疼痛使得老蒼麵目猙獰,他扭過頭,惡狠狠盯著老夥計,那模樣跟餓了幾天的狼看見獵物一樣,恨不得殺了身後的老夥計。
老夥計被嚇得不輕,結巴地說:“塞、塞進去了!”
老蒼眼眸猩紅的盯著老夥伴,咬著牙忍著痛,拳頭過度攥緊使得骨節發白,沙啞的聲音壓著疼痛的怒火:“來!該你了!”
老夥計被老蒼吃人的模樣嚇得菊花一緊。
痛憤中的老蒼下手必定不輕,這要是一掌下去,那曜金石還不得從屁股裡進去,從嘴裡出來?
他慌忙擺手:“不不不,我、我、我不要了,我不塞了!”
“塞!”
老蒼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必須塞!”
“我、我、我怕!”老夥伴感覺老蒼似乎要吃了他,“我、我不敢!”
“老子都塞了,你要是不塞,我現在就去舉報你!”
“曜金石在你屁股裡又不在我屁股裡,就算舉報,執法隊的人抓你不抓我啊!”老夥伴的話誠懇的令人爆炸。
老蒼聞言,兩眼都快要冒火星子了:“老畜生!你兒子結婚不要彩禮了?!”
老夥伴:“兒孫自有兒孫福…”
“你TM的不要棺材板了?”
“青山處處埋青骨…”
“你不找老伴了?”
“一個人自在…”
老蒼直感覺有股東西瞬間衝上腦頂,全身的靈氣瘋狂的在釋放,劇烈的疼痛無處釋放,老蒼感覺自己快要炸了,“老畜生,你敢耍我…”
“老蒼,你、你彆這樣,我、我害怕!”老夥伴有些怕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勢必會被彆人發現的。
“我、我塞還不行嗎?”老夥伴服軟了。
“你要塞?”老蒼的氣消了些。
“塞塞塞!”
老夥伴慌慌張張的脫了褲子,表現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來、來吧,老蒼,你下手……啊……畜生,我*你老母……”
老蒼。
舒服了。
痛感瞬間減半。
……
鼠天城的某個不起眼的破敗院落。
顧心和身穿黑色鬥篷包裹全身,坐在房子裡等待著什麼,旁邊放著同樣裹著黑布的斬妖刀。
不多時。
門外傳來一陣微弱的腳步聲。
一頭人身鼠首的妖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在門口敲門,兩短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