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玦看著院子裡的車離開了那裡,她微微笑了笑,接著吩咐到傭人們:“把那個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換了,不要讓那種肮臟的東西留在白家。”
眾人都開口說:“是,大小姐。”
白梓玦踩著高跟鞋離開了窗台,她換了一身居家服,然後坐在了書房裡麵準備等著李嘉誠的到來。
很快,李嘉誠就來了,他抬眼看了一下白梓玦,然後自信的說:“好了,那個丫頭應該上鉤了。”
“怎麼會不上鉤呢?”白梓玦笑著看向了李嘉誠,接著她說,“你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我可不認為秦婉那種小姑娘能受得住。”
“你就彆恭維我了,”李嘉誠笑笑,他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支著腦袋看向了白梓玦,“那麼你準備怎麼利用我這枚棋子呢?我希望能夠不要浪費我的演技。”
白梓玦看了一眼李嘉誠,果然,這個雖然扮演了一副溫文爾雅的阿鬥,可是還是掩蓋不住他骨子裡的那股貴氣。
“那麼你就潛伏到秦婉身邊好了,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動向。”白梓玦平靜的說到,她看著李嘉誠臉上全是溫和以及信任的笑容。
李嘉誠被白梓玦的信任晃得睜不開眼睛,他儘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問到白梓玦:“你就不怕我背叛了你們嗎?”
白梓玦看了看李嘉誠,臉上寫著“不信”兩個大字。
“你可以試試啊,”白梓玦平靜的說,“如果你不擔心哥哥殺了你的話,我也不介意你去作死呢。”
白梓玦臉上的笑容徹底把李嘉誠有些動搖的心拍死在沙灘上了,嗬嗬,他要是對付白梓玦或許還有些自信,可是那個人要是白羽宸他就有些慫了。
李嘉誠也曾經想過要把白羽宸取而代之,可是結果卻是被白羽宸弄得個半死。
當時的白羽宸也隻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可是手段卻不是一般的狠毒。
李嘉誠清楚的記得,自己二十歲的時候,是怎麼趴在地上抬頭看著白羽宸的。
“一個連母親都不知道是誰的雜種,你有什麼資格要把我取而代之?”白羽宸抱著胸問到李嘉誠,他踩著李嘉誠的腦袋,然後對自己請來的傭兵說到,“喂,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下一秒李嘉誠就感受到了腿部的疼痛,這種疼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停止下來了,李嘉誠看著白羽宸。
那時的白羽宸背對著陽光,金『色』的光把他的邊緣描繪了起來,這樣的他儼然像一個神明。
那天李嘉誠的心裡已經喪失了對白羽宸的反抗,他隻想要臣服白羽宸,因為隻有這樣,自己才可以有一條活路。
白梓玦看著李嘉誠臉上如走馬燈一樣的表情,心裡想到:果然,不管是上一世的李嘉誠還是這一世的,都很害怕哥哥啊,不過那個人……不對,他是人麼?
白梓玦想到了白羽宸上一世的種種暴行,就越發覺得白羽宸不是人類這個事實了,真正的人類怎麼會如此的殘忍?
白梓玦歎了口氣,她再次看向了李嘉誠,瞬間覺得他們之間沒什麼差彆,大概的差彆就是下棋的人不同這一點吧?
白梓玦歎了口氣,她接著對李嘉誠說:“你應該也知道了,白羽宸要是知道你的背叛,可不會原諒你的,所以,有些事情你自己判斷就好。”
李嘉誠被白梓玦的話點醒了,他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就離開了書房,白梓玦也跟著離開了書房。
白梓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床上已經有一坨不明物體了。
“淩修竹你給我出來。”白梓玦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一坨究竟是誰,於是也沒好氣的直接給淩修竹下了逐客令。
淩修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坐了起來看著白梓玦,然後說:“喂,你打算什麼時候寵幸我?”
“啥?”白梓玦有些懵『逼』的看著淩修竹,果然這男人有『毛』病吧?
“我不是你的小白臉嗎?”淩修竹從床上下來,他慢慢的靠近白梓玦,“所以一般的小白臉不是會服侍他們的金主嗎?”
淩修竹捏起了白梓玦的下巴,他盯著自己麵前人的眼睛,然後用沙啞的聲音在白梓玦耳邊說:“那麼,你準備什麼時候讓我服侍呢?白大小姐?”
白梓玦臉紅的捂著耳朵,她一把推開了淩修竹,然後說到:“要發情找你女朋友去!我沒心情!”
說完就把淩修竹趕出來門外,然後自己就坐了下來。
媽的!明明不可以動情的。白梓玦罵到自己,她走到了浴室裡麵,打開了涼水,開始給自己洗澡。
門外的淩修竹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不知道怎麼的了,自己喂自己一片春『藥』,本以為自己這樣會讓白梓玦就範,可是沒想到自己舍不得這麼傷了白梓玦。
淩修竹簡直想要抽自己一個耳光,媽的!自己怎麼那麼賤呢?
沒辦法,淩修竹隻能去找霍玨,雖然這樣有點對不起她,可是眼下也隻能這麼辦了。
“喂,是霍玨嗎?你現在在哪裡?”淩修竹一邊開著車一邊打電話問到霍玨,當然,他還要克製著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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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幕讓顧凜看見的話,他一定會十分佩服淩修竹的,說不定還會拜個把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