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哥,你前幾天可把我嚇死了,我他瑪還以為你要被關小黑屋寫十萬字檢討而且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呢。”
劉衛東把他放下來,長吐出口氣去道。
“其實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瑪德,不成功就成仁,老子拚了。
改革總要有人流血犧牲的,你劉衛東以布衣的身份都敢這麼豁出命去硬杠,如果我不陪你一次,那也不是個爺們兒。
但沒想到啊,老子居然因禍得福了,不但被某位大領導直接在會場保了下來,而且還將我帶到了那個人那裡去。”
說到這裡,陳嶽向著天空指了指。
劉衛東儘管已經知道了情況,但還是忍不住替他捏了把汗。
“嶽哥,你這事兒做得也太莽撞了,其實我這邊都已經沒事了,你還非要往前衝,如果你真出了事可怎麼辦?”
“我知道你那邊沒事了,已經憑你自己的能力化險為夷了,但對麵還是心不死,還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出儘陰招來對付你,你的壓力依舊不會小。
既然如此,瑪德,老子就豁出去了,拚一把,非得把你的功績宣傳出去,讓全天下人都知道,用你的話說,讓輿論和實績倒逼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
最重要的是,讓你的能力上達天聽,逼著上麵的人表態,這樣的話,你才能相對的安全啊!”
陳嶽緩緩地道。
“嶽哥,我……我真不知道應該說啥了!”
劉衛東感動地道。
“得了吧,咱們兄弟,說這些有意義?趕緊的,把你的牡丹中華啥的給我來幾條,知道你現在是土豪,我現在就得打土豪,然後我去地委開會,給大夥兒散煙的時候,也有麵子。”
陳嶽笑道。
“煙管夠,多少都行了,隻要你不說我這是行賄,哈哈。”
劉衛東大笑,隨後急急地道,“你快說說,見了那位,又是個啥情況?”
“大概情況你應該都知道了,但有些細節,恐怕你不太清楚,我還得再跟你說說,也算是給你吃顆定心丸。”
陳嶽說道。
“我洗耳恭聽。”
劉衛東趕緊把門關好,煙茶都伺奉上。
兩個人坐了下來。
“我去了,然後也橫下了一條心,直截了當就跟大大領導說了,我在紅校演講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你給我的,你猜大領導當時是什麼狀態?”
陳嶽嘿嘿一笑。
“咋還學會賣關子了呢?你快說吧,我的祖宗。”
劉衛東翻起了白眼兒道。
可是心中感動無限,這位陳嶽啊,太他瑪仗義了吧?
“大領導沉默老長時間了,然後才很是震驚地問道,小劉多大?
我說,他才二十歲。
然後,又把大大領導乾沉默了,這一次足有十分鐘都沒說話。
我看得出來,老人家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啊。
如果不出意外,他是在想,這小崽子才多大?咋能懂得這麼多?”
“我嘈,那是你說的吧?人家大領導能那麼沒深沉?”
劉衛東險些鼻子氣歪了。
“嘿嘿,我這不是嫉妒嘛,嫉妒你這臭小子居然有這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