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彆胡鬨。”林過溪嗬斥道。
“今天我們兩家難得聚在一起,我常聽我老公說,方女士對孩子們多好,一直沒有機會當麵感謝。今天借花獻佛,敬方女士一杯。”
吳若雨就當沒聽到林過溪的話,拿過酒瓶,先給開了。
茅台的醇香,漂在空中,讓人陶醉。
“師姐,你不喝酒,我知道。你喝茶就是。”
吳若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種時候,方可寒不願意認輸。
憑什麼大家都喝,我不能喝!
難道她一輩子,要被彆人比下去嗎!
莫名其妙的好勝心,迫使方可寒端起酒杯,給自己倒滿了。
不愧女中豪傑啊,二兩的酒杯,她仰頭就乾,乾得一點不剩。
林過溪都懵了。
吳若桐啪啪鼓掌。
“海量!”
“我陪你一杯。”
吳若雨始終把方可寒當做競爭者,誰能認慫啊。
她同樣乾了一杯。
三個女人暗中較勁,你一杯,我一杯。
林過溪沒摻和,在一邊帶孩子。
很快,方可寒有點扛不住了,紅著臉,身子搖搖晃晃。
吳若桐哈哈大笑。
“師姐,你這酒量,也不行嘛。”
“我能喝!”
方可寒搶過酒瓶,打算生灌。
得虧林過溪手疾眼快,提前奪了過來。
“彆這麼喝,傷胃。”
雖然她仨喝的是茅台,可茅台也是酒,是酒都傷身體。
吳若雨皺著眉頭。
“她不喝,我喝!”
“你彆添亂了行不?”
“好好好,你關心她,卻罵我。”
吳若雨越想越氣,也可能是酒勁上來了,硬生生從林過溪懷裡薅過酒瓶。
“反正我沒人關心,喝死我算了。”
林過溪滿頭黑線。
女人喝醉了,都這麼可怕的嗎?
林過溪好不容易從她手裡搶回來酒瓶,隨後給方聲使個眼色。
方聲聰明,帶著林星星,林月月回到自己房間,又把門關上。
方家保姆更不適合待在這裡,她早開溜。
所以餐廳裡,隻剩下三個醉醺醺的女人,和一個清醒的男人。
吳若雨抱住老公。
“過溪,我愛你,我們不離婚了好嗎,我離不開你啊。”
“對!姐,你不能和姐夫離婚,就姐夫那玩意兒,你跟他分了,是你的損失。”
吳若桐好像也高了。
不知道她從哪兒找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說。
方可寒似醉非醉,現在的她,沒有半點平常的淑女模樣。
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鴨腿。
“什麼那玩意兒?師妹,你在說林先生嗎?”
“世界你不知道,我姐夫啊,相當厲害。”
林過溪越聽越迷糊。
吳若桐這張破嘴,真是啥話都敢說。
“閉嘴吧你!”
“我要說!姐夫,你太厲害了。”
“你姐夫當然厲害。”
吳若雨這時候加入戰局,抖摟出不少林過溪的豐功偉績。
“當年我們洞房花燭夜,第三天,我才吃了一頓飽飯。”
“什麼意思啊?”
“方可寒,你少特麼裝純情!你和你老公沒洞房?那方聲怎麼來的。”
“哦~你說這個啊。”
方可寒擺擺手,
“我老公沒你老公厲害,他啊,冷淡得很!我們一年難得有一次。”
“你沒長蜘蛛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