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馬分居?哪兒來的分居!分什麼居!”
“過溪哥哥奪走人家的初吻,人家是你的了。你不能做陳世美,否則我爹爹會宰了你的!”
舒婷一邊說,一邊哭,仿佛林過溪是渣男,上床認識人,下床認識鞋的究極無敵,大大壞蛋。
林過溪有苦難說。
麵對一個不講理的大小姐,就算他渾身上下長滿嘴,也說不過吧。
“舒小姐,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啊,兩口子就得有兩口子的樣。所以啊,我就住下了。”
“可是,這我的房間。”
“我懂,我懂。過溪哥哥矜持,我住另外一間,隻要過溪哥哥想,我隨時洗香香過來。”
舒婷指著旁邊的客臥。
那本來是林過溪給孩子們準備的,此刻鳩占鵲巢。
舒婷才不管那麼多,活到現在,她隻有自己,隻顧自己。
“過溪哥哥,你幫我拖一下行李唄。”
林過溪往後瞥了一眼,舒婷就帶了個小包,頂多能裝兩套換洗衣服。
她能提不動?
林過溪乾脆不理她,用實際行動表明態度,我不歡迎你。
舒婷氣衝衝的。
“過溪哥哥,你不是個好丈夫,看不出來我在負重前行嗎?搭把手而已,你都不願意。唉,誰讓我喜歡你呢。”
說著說著,她竟然唱起來。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我的心中滿是傷痕。”
“得得得,我幫你,幫你!”
林過溪翻個白眼,隻能從舒婷手裡接過旅行包。
舒婷這才笑嘻嘻。
林過溪就不明白了,行李又不重。
“這麼輕,怎麼負重前行了?”
“怎麼不是負重前行了?”
舒婷指了指心口,那山巒如聚,溝壑綿長,雖然隔著一層薄紗,依舊能品味出四個字,高聳入雲。
吳若雨已經是腰細,熊偉的代名詞了,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
二十歲未滿的小丫頭,已超出她許多。
林過溪不敢多看,並非是他把持不住。
隻是因為舒婷的身材,哪怕看她的眼神極其正經,多看兩眼,立馬不正經起來。
“過溪哥哥,你說對不對嘛。”
舒婷抱住林過溪胳膊,或許有意,又或許故意,反正她把男人的手肘,往自己心口處頂。
正人君子林過溪急忙躲開。
“舒小姐,請自重。”
“喲,過溪哥哥,你臉紅了呀。”
“我沒有。”
“你就是臉紅了,我都看見了。”
舒婷嘿嘿壞笑。
林過溪歎口氣。
“舒小姐,你還沒有二十歲,女孩子應該矜持些,自尊自愛。”
“我大膽追夫,我有錯嗎!”
舒婷還有理。
林過溪無話可說。
人類社會中,道德是稀缺品,林過溪能管住自己,還能管住彆人?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我還沒問你呢,過溪哥哥為什麼要離婚呀。吳若雨對你不好?還是沒辦法滿足你呀?你有什麼要求,儘管告訴我,我一定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