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雨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
江子寒腦袋發懵,幾個意思啊,乾嘛打我。
“我問你,那天是不是你推的我老公!”
“什麼?”
江子寒沒反應過來,他眼前還有星星呢。
心狠的女人才不管這些,她踩著高跟鞋,一腳踹上去。
尖尖的鞋跟,重重踩在江子寒手掌心,疼得他想死。
“是不是你推的我老公?說啊!”
“不是,不是。”
江子寒急忙否認。
吳若雨卻不信。
“王伯,翹開他的嘴。”
“是,小姐。”
商場縱橫數年,吳若雨的心已如寒鐵。
她不會回避,她要親眼看著,江子寒承認。
兩個鴨嘴鉗被拿了出來。
瞧著這玩意兒,江子寒心裡慌慌,他本能拒絕。
“小雨。”
“小雨也是你叫的!”
“吳總,吳總。”
江子寒急忙改口,“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我跟林先生非親非故,無仇無怨,為什麼要害他呀。”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吳若雨皺著眉頭,冷著臉。
她不吩咐,王伯等人繼續按計劃進行。
鴨嘴鉗塞進去,江子寒的嘴強行被撐開。
隨後,有人搬過來一桶桶水。
第二天清晨,林過溪正在睡夢中,門被敲響。
他以為是隔壁,雖然醒了,沒去開。
可房門一直在響。
“誰啊,大清早的。”
林過溪嘟囔兩句,舒婷也打著哈欠,站在門口。
小丫頭睡覺不老實,頭發亂七八糟。
“我去看看,你睡你的。”
林過溪把舒婷推了回去。
總不能讓一個穿著十分清涼的女孩子,去開門吧。
家裡有個正人君子了,外邊男人是否能忍住誘惑,誰特麼知道!
林過溪推門一瞧,竟然是他前妻。
“老公。”
“你怎麼來了?”
“跟我來。”
吳若雨去抓林過溪的手,卻被躲開。
“吳女士,我想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
“老公。”
“哎哎哎,彆亂喊哦,我們離婚了,你不是我老婆,我更不是你老公。”
林過溪的決絕,吳若雨早有預料。
一場床上睡了八年,她能不知道丈夫的個性?
要麼不做,
做了,就得做絕。
吳若雨歎口氣。
“過溪,那天的事情,我查清楚了,是江子寒那個混蛋推你下去。”
“哦。”
對此,林過溪反應平淡。
在醫院的時候,林過溪說得很明白,可吳若雨壓根不信啊,一門心思全在子寒哥哥身上。
老公都快死了!她還說老公在裝。
“過溪,是我錯了,我也是被江子寒騙了。”
“所以呢?”
“他在我手上,你想怎麼處理?”
“什麼叫,在你手上?”
“我讓王伯負責整件事。”
王伯這個人,林過溪知道,也見過。
作為吳正山的左膀右臂,王伯給吳氏集團打了一輩子工。
他嘛,專門負責臟活累活。
江子寒落在他手上,最輕是殘廢。
“過溪,我要當著你的麵,解決他。”
“何必呢?我已經原諒他了。”
“我沒辦法原諒他,不是他,我們不會離婚。”
林過溪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