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把腦袋側到一邊,
林過溪冷冷說道“你現在是我的,我讓你說,你就要說,明白嗎?”
柳香香沉默片刻,才把之前的遭遇,簡單說了一遍。
本來是一場痛苦的回憶,
怎麼從她嘴裡說出來,林過溪聽出了激動,喜悅,似乎她很享受發生的一切。
柳香香道“老板,你想試試嗎?”
林過溪左右看看。
“沒東西,怎麼試?你先休息,明天我把東西準備好,再來找你。”
“好。”
柳香香目送林過溪離開。
她喃喃道“你不會回來的,你不是這種人。”
空蕩蕩的房間,冷冷清清。
柳香香想了很久,終於決定拿起酒店的電話,給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麥傑正在醫院收拾自己。
曾經的拳王,如今的敗犬,他氣啊!真想報仇。
瞌睡遇到枕頭,電話響了起來。
“特麼誰啊!”
“是我,麥先生。”
聲音好熟悉。
麥傑整個人坐了起來。
“是香香嗎?”
“是。”
“臭女人!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看我死沒死啊!老子對你那麼好,你夥同外人,整死我!”
“麥先生想報仇嗎?”
柳香香說了說自己的計劃,麥傑聽在耳中,記在心裡。
他笑道“香香,看來小白臉沒有喂飽你啊。”
柳香香咬著唇,本能的不願意回答。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為數不多的理智卻在提醒她,不要回答!
柳香香道“麥先生,你什麼時候出發。”
“隻要你把小白臉約出來,老子馬上出發。”
“好,今天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麥傑掛了電話,心情一陣舒暢。
女人像花,營養給得上,她們就會開放美麗花朵。
林過溪問旁邊的張常。
“我和柳香香當著你的麵,做那種事情,你不生氣?”
“不啊。”
“你特麼夠變態的!”
“林哥,你不是告訴我,最好的愛是放手嗎?眼看香香幸福快樂,我應該高興才對。”
對此,林過溪無話可說。
這特麼能一樣嗎?
林過溪歎口氣,把車開到醫院。
吳若雨憂心忡忡,見老公來了,終於鬆口氣。
“你去哪兒了?才回來。”
“中途遇到點事,小妹怎麼樣?”
“就那樣唄,化驗結果都出來了,一切正常,可高燒不退,不管用什麼藥,都退不了燒。”
吳若雨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下來。
林過溪急忙抱住她。
“好啦好啦,沒事的,你回去休息休息,京城那邊先彆去了。這裡有我盯著。”
“老公,小桐不會有事的吧?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她真要出點事兒。”
“亂想!”
林過溪打斷她的話,“醫生不都說了嗎?一切正常。你一晚上晚上,先回家休息。有情況,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林過溪叫了個代駕,把吳若雨送回去後,他才來到病房。
張常一直跟著。
“那人給了我一張符,讓我找機會貼到吳小姐身上,可能就是符籙導致的吳小姐發燒。”
“所以解決辦法呢?”
其實張常也不知道,不過他有個大膽的猜測。
“你把血滴在黑跡上,應該能行。”
“應該?”
林過溪聽出了不對勁,這家夥自己說的都沒自信。
張常有些尷尬。
“哥,試試唄。”
“你給我等著!”
林過溪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行,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