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冷著臉,把她抱在懷裡。
“又做噩夢了?”低沉冷硬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薑雲寧聽到“噩夢”二字,身體猛地一顫,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嗯……”她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聲音輕顫“沈寒年,我們……能不能搬家?我總感覺家裡怪怪的,這段時間總睡的不踏實。”
真絲睡衣冰冰涼涼的貼在身上,可隨著薑雲寧的動作,反而勾起了一股股熱潮。
薑雲寧本來身材就好,懷了孕更是顯山露水,沈寒年不自覺的呼吸重了幾分,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斷摟緊,全然沒聽清她後麵的話。
薑雲寧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微微抬頭,眉心皺在一塊“寒年,你……”
她話還沒說完,沈寒年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吻的又凶又狠!
薑雲寧愣在了原地。
不是……她的本意是讓沈寒年……
“專心!”
嘴唇傳來刺痛,沈寒年不滿她的狀態,狠狠的咬了一口。
薑雲寧的大腦一片空白,隨即湧上的是排山倒海的惡心感。
這張嘴,說不定不久前才吻過楚棲的腳背,現在又來親她,她隻覺得惡心。
她劇烈掙紮起來,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沈寒年是個強勢的人,無論是在商場裡,還是在床上。察覺到薑雲寧退後,精壯的手,緊緊壓著她的胳膊。
一用力,直接撞開她的腿。
“沈……”
“沈寒年,彆……孩子……”
薑雲寧得了一絲喘氣的機會,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她嘴角溢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兩個字,沈寒年的動作驟然停住,但鉗製她的力道絲毫未減。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沉重的呼吸燙得她皮膚發疼。
“醫生說……”他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手掌緩緩下移,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三個月後就可以。”
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欲。
沈寒年退了退,雙目猩紅的盯著她的腹部。
他很清楚,自己對薑雲寧,沒有愛,隻有欲!
薑雲寧是他的妻子,滿足他,是她的職責。
沈寒年的話,讓薑雲寧如墜冰窟,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翻湧的**,那不是對她的愛,而是對一個容、器的占有。
“不……”她聲音發抖,踉蹌著後退“沈寒年,彆……彆亂來!”
“醫生說了,胎兒情況不太好,她是我們倆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經不起一起折騰。”
“沈寒年,為了孩子,你或許出去找其她……”
“薑雲寧!”她話還沒有說完,沈寒年突然厲聲打斷,眼中的欲火瞬間被怒火取代“我不是那種人!”
那種人!
哪種人?
薑雲寧心裡冷笑,為了白月光的孩子,把妻子當生育工具。
他,沈寒年又高尚到哪裡去!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薑雲寧仍保持著僵硬的坐姿,機械地擦拭著嘴唇,直到唇瓣紅腫出血,才停了下來。
為了計劃,她不能離開,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全部功虧一簣。
至於剛剛……她就當被狗咬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沈寒年的手機響了。
薑雲寧起身看去,隻見是蘇尤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點了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