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個蛋!
商場上的事情,曆來就是弱肉強食、有實力者說話。
沒實力的話,連湯都喝不著。
再說了,刁金山那天晚上差點要了我的性命,不但沒有任何的悔過之心,反而在第二天上午,居然又帶人砸了強人的賭場!
囂張到何種地步?
孰不可忍!
雖然我早就想把賭場的業務停掉,但是沒有停掉之前,照樣是我們強人的產業。
我可以停掉,甚至可以扔掉,但是你刁金山卻不能砸!
要不是後來,九爺親自出麵調停,說我宋海峰是他九爺的人,你們刁家父子能乖乖地賠給我三千萬嗎?
而和你們野獸集團簽訂的,轉讓賭場和高利貸業務的協議,則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我宋海峰並沒有用刀用槍,逼著你們這樣做!
至於說,你們沒有調查清楚具體情況,就達成了協議,當天下午就把資金給我打了過來,能怪我宋海峰嗎?
“愧疚?刁叔!在我宋海峰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兩個字!我從來不會對我曾經做過的事情,感到愧疚!尤其是賣給你們賭場和高利貸業務的事情!”我毫不客氣地對刁老爺子懟了回去;
刁金山聽我這樣說,氣得臉紅脖子粗,居然想對身後的十幾個保鏢示意,向我對手;
但是,卻被刁老爺子喝退了。
我卻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往下說道;
“刁叔,恐怕你兒子—刁金山,對我的仇恨不止這些吧!還有警察對他行政拘留的事情吧!
你要搞清楚了,刁金山專挑姚副省長去我們忠河書院的時候,去鬨事,這可也是不給我宋海峰麵子。
不過,這卻是臨川縣的警察出的手,和我宋海峰一點關係都沒有!”
刁金山被我說到了點子上,陰沉著臉也不說話;
“所以,今天晚上你兒子—刁金山,就讓人綁架了我媽?膽子可真夠大的!難道不怕受到報應嗎?”
刁老爺子正要開口想否認,卻被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一下子給嚇回去了;
“刁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都那麼大歲數了,不至於連這點事,都不敢承認吧!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刁金山正要開口,卻被刁老爺子給製止了;
“宋總果然是個痛快人!那我就直說了!給你個人的三千萬,本來就屬於你!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但是這兩個協議要全部作廢,我把賭場和高利貸業務還給你,給你轉的一億兩千萬還給我們,這不過分吧?”
並且刁老爺子居然從口袋裡,拿出了準備好的協議,想讓我簽字。
我聽刁老爺子這麼說,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憑你們爺兒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想逼著我宋海峰簽字,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刁叔,如果說,你這不爭氣的兒子,不會喪心病狂到綁架我媽,也許我們倆之間還有得談!當然,這並非是我就能按照你們的意願,把這一億兩千萬還給你們。有得談,隻是我宋海峰在臨川縣城,還能賞你們一口飯吃!”
“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刁叔,可以給你留條老命,繼續苟延殘喘下去。但是,你的兒子—刁金山,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宋海峰就可以宣布他的死刑了!”
說完之後,我的眼中噴射出令人遍體生寒的殺意;
刁金山竟敢綁架我媽,已經觸犯了我的逆鱗!
他必死無疑!
隻不過是,我會選擇讓他哪種死法而已。
“宋海峰!你他媽的就真的不怕我讓人,把你媽給弄死嗎?”
刁金山騰地站起身,用手指著我,氣急敗壞地吼道;
“刁金山!就憑你?哼!一個根本不入流的貨色,竟然敢和我玩兒?半年多前,我蹲監獄的時候,頂級的殺手,我都較量過!而你卻找了蔣石磊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家夥,來對付我?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了!”
刁金山和刁老爺子對望一眼,顯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我既然說出了蔣石磊的名字,顯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但見刁金山,連忙撥打蔣石磊的電話,卻是怎麼也撥不通……
“小刁!不用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蔣石磊應該在我們強人集團辦公大樓喝茶呢!當然,我媽也平安地待在那裡!說吧!你把蔣石磊的兒子藏在哪裡了?實不相瞞,我剛才已經答應了蔣石磊,要把他兒子找到,讓他們父子倆團聚……”
我猶自麵帶微笑對這對爺兒倆說道;
當然,我的微笑,在這對爺兒倆看來,明顯就是奚落和嘲弄……
“宋海峰!我他媽的弄死你!給我上!隻有把你給弄死了,才有我刁金山的出頭之日……”
氣急敗壞的刁金山,對著身後的十幾個保鏢狂吼道;
而這一次,刁老爺子竟然沒有製止!
但見,一個保鏢已經衝上來,手持鋼管朝著我的腦袋,猛地砸了過來;
我連忙起身,左臂格擋;
鋼管砸得我的左臂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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