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葉梓的腦袋突然一下空白了,她分明可以用銀針紮他的昏睡穴,可她沒有...
唇上的冰涼和身體相抵的觸感讓她愣住了。
而且不知是藥液的熱度還是她的身體本身的溫熱,讓她忍不住想靠近麵前的“大冰塊”。
她迎上他的唇反客為主,將他冰涼唇瓣吞噬殆儘。
這是她的初吻,但...沒吃過豬肉看過豬跑,她有些笨拙的送上她的吻。
他的唇靠近,她也剛好想吻,就這麼簡單。
她的手不自覺的摟上他的脖子,在纏綿的吻之下她的身體開始發軟。
雙手從脖頸滑落到他的後背,粗糙的觸感和隆起的疤痕讓她猛的清醒了過來。
她的指腹能感覺到他的後背上滿是傷痕,有些一摸就是陳年舊傷。
戰神王爺...一開始也不是戰神,隻是一個會受傷的普通人。
她的心顫動了一下,她收緊手臂緊緊的抱住他。
一吻落下,他的脈象平緩,皮膚滲出殘留的毒液,身體軟綿綿的靠在了浴池邊緣。
葉梓渾身衣裳都濕透了,布料緊緊的貼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
原本還是一馬平川的她,因為體內的毒素完全解除,吃的都是有營養的東西,如今已經發育得玲瓏有致了。
她滿意的摸了摸,嘴角露出笑容,她胸前的衣裳被她摸得有些淩亂。
她將寧寒煞轉移回到房間,準備找衣裳更換。
可沒想到人剛躺回床上,那一雙黝黑還帶著情欲剛散去的紅的眸子緩緩睜開。
他跟葉梓四目相對,入目便是她那雙微微有些泛紅的唇,還有...胸前淩亂的衣裳。
寧寒煞的腦海中閃過些許畫麵,唇瓣上的溫柔觸感仿佛還能感受到。
他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對...對不住。”
他知道是他對她做了不軌的事,這不符合他們當初約定治療的條件,可...
他心裡帶著絲絲甜膩,這樣的感覺...一次根本嘗不夠。
他竟然扯了她的衣裳,看那痕跡,像是狠狠地抓了...
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而且...為何他的手...沒有什麼感覺記憶...
看到他微微顫動的唇,方才唇瓣相抵的溫潤又重新湧上心頭。
葉梓抿了抿唇:“沒事...你中毒了,能理解。”
說完葉梓便逃之夭夭的離開了房間,寧寒煞中毒不清醒了,但她方才可是清醒的。
嚴格說起來,還是她...強吻了他。
葉梓狼狽逃離房間的消息很快便在王府內傳遍了。
收到消息的八卦小分隊們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議論。
刀疤一拍大腿:“太好了!王爺威武了。”
“新婚時,王爺是下麵那個,王妃還將床板弄壞了。”
“如今...嘿嘿嘿王爺翻身了。”
前來送東西的香梨紅著臉:“大咪哥,你...你彆說了,怪害臊的。”
刀疤聽到香梨的話臉瞬間燒成了猴屁股:“香梨妹妹,那什麼...我以為沒人,所以...”
“我隻是替王爺高興,不是...”
刀疤局促的解釋著,生怕香梨誤會他是個不正經的人。
香梨將手中的藥物遞上:“這是王妃給的藥膏,你拿去給王爺擦以前的舊傷。”
刀疤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好,隻是...王爺恐怕不願意讓我擦藥。”
“王爺自己也沒辦法上藥,恐怕還得王妃親自來。”
“就像你當初幫我擦藥一樣...”
香梨聽完臉更紅了,她跺了跺腳:“大咪!你...你討厭死了!”
“反正藥已經送到了,你自己看著辦,王妃現在要收拾那些討人厭的女人,沒空呢。”
說完香梨就飛快的跑出了房間,獨留下刀疤在原地傻笑。
“嘿嘿嘿...香梨妹妹生氣的樣子也真可愛。”
而此時的葉梓拿著她新研究出來的好幾種藥,來到了香梨和荔枝兩人給那群鶯鶯燕燕安排的東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