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寧元康受了傷,今日沒能進宮,但就算他人沒在,葉梓也要讓他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皇帝的暗衛調查德明宮之事時便將寧元康跟葉梓的糾葛也稟報了一番。
畢竟這算是中毒一事的起因,所以皇帝聽到這話,再加上齊皇貴妃方才說寧元康在禦膳房調戲宮女一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沉聲吩咐:“老三,重打二十板子,禁足三個月。”
收了葉梓好處的華公公連忙領命:“是,皇上,奴才這就去三王府宣聖旨。”
皇帝懲罰了寧元康後繼續問:“薑院首,葉兒的身體...”
皇帝依舊在擔心葉梓的身體不能完全恢複,她如今不單單代表了她一個人。
還代表了寧寒煞的腿能不能恢複,大興的疆土能不能再次擴寬。
更代表了剛收下的烏蘇和胡國的安寧,總之...她就是個金疙瘩。
薑院首:“回皇上,戰王妃平日服用過不少藥物,再加上她懂醫術。”
“在察覺到劇毒的瞬間封鎖了心脈,所以才顯現出假死的症狀。”
“但微臣將毒素排出後便無礙了,休養幾日就能恢複如常。”
“稍後微臣帶著戰王妃去太醫院的熏藥房熏療一個時辰就能恢複得更快。”
皇帝聽到這話才徹底放心:“去,立刻就去。”
薑院首小心翼翼的看向葉梓,他和葉梓都心知肚明她的身體不需要熏療。
是他的病人快死了,需要她救治...
葉梓的脾氣他可不敢保證她會立即同意。
葉梓看透了薑院首的小九九,但薑院首方才幫她打掩護了,是個值得信任的。
所以她不介意在宮中擴張人手,她點頭答應:“好,現在就去,一個時辰後還能趕上中秋晚宴。”
於是,葉梓帶著荔枝和香梨隨薑院首前往太醫院。
到達屬於薑院首的治療室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臉色煞白瀕死的小太監。
薑院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王妃,這人...我做了手術,原本還好好的。”
“但突然...便變成了這樣。”
葉梓沒有多說直接走上前給小太監把脈,同時撩起被子檢查了動手術的位置。
看清他腿上的膿包和傷口,葉梓眉頭緊鎖。
“這小太監從哪裡來的?”
薑院首如實稟報:“是太醫院新招進來灑掃的,他平日很勤快做事也乾淨。”
“所以他來找我診療,我便同意了,因為病情並不複雜,就是摔傷導致的膿血塊。”
葉梓搖了搖頭:“不...不是!”
“沒這麼簡單!他這是會傳染的毒症。”
“按照你平日的處理辦法,必然是用藥膏塗抹包紮。”
“這樣一來,他不會有事,但接觸過他的人都會中毒。”
“可巧合的是你用了手術的辦法,所以這毒便全都回流到他的身體裡了,你反而沒被傳染。”
“還好你知道來找我,若是再拖延久一點,你也頂不住要被傳染了。”
“這宮中的人也逃不過。”
薑院首聽到這話兩腿一顫差點趴在地上,他差一點就成了禍害整個皇宮的罪人!!!
薑院首激動的問:“王妃,這應當不是德妃下的毒吧?”
“她服下丹毒應當沒有心思再來算計太醫院這頭了。”
“您能猜到是...是誰下的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