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倒是十分淡定,她已經做好準備等待牛鬼蛇神的攻擊了。
曲晚主動在前方帶路:“王爺、王妃,皇上已經在宮中等著您幾位了。”
葉梓和寧寒煞對視一眼:“好,那便直接進宮吧。”
南海國的皇宮跟大興的古風建築不同,跟胡國的草原風情也有差異。
倒是跟羌國有些相似,民族風情中夾帶著海邊竹樓的建築風格。
因為是靠海的城池,所以就算已經是寒冬臘月,京都的氣候還是很濕暖。
一行人隻需要穿著薄薄的衣袍,這讓他們輕裝上陣,行動靈敏許多。
他們在曲晚的帶領下進宮,而此刻的皇宮中。
南海國新帝正站在寢殿中,原本屬於他的金龍寶座上坐著另一個男人。
男人四五十歲的模樣,胡子拉碴頭發有些淩亂,他懶洋洋的靠在龍椅上。
那囂張的模樣,仿佛他才是這宮裡的主人。
他甚至還使喚新帝:“幫本島主倒杯茶水吧。”
“在這宮中等候許久,口渴了。”
南海國新帝一聲不吭的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很快,一杯茶水遞到了他的手中。
他喝了一口後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太燙了,換一杯。”
新帝隻能繼續按照他所說的換了一杯不那麼燙的茶水。
這新的茶水遞到他的手裡,他又不滿的推開:“太冷了。”
杯中的茶水濺在新帝手上,他能感知到這杯茶水溫溫熱,分明不冷不熱剛剛好。
島主臉上帶著笑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在故意戲耍新帝。
就連皇宮中伺候的宮人們都有些看不下去。
雖說宮中的貴人們難伺候,但也沒有像紅日島島主這般欺辱人的。
而且,若欺辱的隻是普通奴才還算正常。
畢竟在宮裡奴才的命賤如草芥,可如今紅日島島主戲耍的是皇上。
一國皇帝被人戲耍如狗,並且...宮中無一人敢多說。
因為...這樣的情況並不是第一次!
南海國新帝臉上神情依舊淡淡的,他平靜的問:“島主想喝什麼樣的茶水直說罷了。”
“朕可以讓人立刻準備好。”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賢侄兒應該不會生氣吧?”
島主樂嗬嗬的端起方才被推開的茶水喝下。
他臉上的胡須在他的輕笑下顫抖起來。
新帝搖了搖頭:“自然不會生氣,朕能坐上南海國的皇位,全靠島主幫襯。”
“就算島主要南海國的皇位朕也會拱手相讓,更彆說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哈哈哈哈哈好!甄安!本島主果然沒有看錯你。”
島主放下茶杯起身拍了拍新帝的肩膀。
“葉梓一行人馬上就要進宮了,本島主在宮門口的人已經準備好。”
“稍後進宮,你的人馬可也要跟上,絕不能落下。”
甄安點頭:“好,島主放心,宮中的一切都會按照您的計劃去做。”
“隻是...小辮兒爺在他們的手裡,恐怕...”
島主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他們不敢殺了本島主的弟弟。”
“因為...本島主的人已經早早做好了準備。”
新帝有些訝異的問:“啊?難道島主已經派人打入了葉梓的內部?”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你隻需要按照計劃圍攻葉梓手下那些人就行了。”
“剩下的本島主自會處理。”
紅日島島主邁步離開,屋內隻剩下了伺候的宮人。
皇帝身旁的老太監走上前幫甄安擦了擦衣袖上的水漬。
“皇上,這紅日島島主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每次進宮都要折騰您一番,您可是一國聖上,他實在是過分。”
甄安蒼白的臉上帶著苦笑:“他這是在試探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