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先聽聽五皇子怎麼說吧。”
孟植急忙拉開永明帝,他真怕永明帝一怒之下,失手打死葉晨。
永明帝冷哼一聲,甩開孟植的手,“不肖子,你還有何解釋?”
葉晨斜睨葉皓一眼,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來。
既然你惡人先告狀,那就彆怪我掀桌子!
“父皇,三哥之言並非事實!當日三哥之所以會被叛軍挾持,完全是因為三哥勾結叛軍所致!”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群臣紛紛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看向葉皓。
永明帝也不禁身子一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葉晨當即將當時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你血口噴人!”
葉皓咬牙切齒道:“我乃大魏皇子,怎會勾結叛軍?父皇,他這是栽贓陷害!”
永明帝眉頭緊鎖,一時間有些不知應該相信誰。
葉晨仰頭看向葉皓,他嗤笑道:“你沒勾結叛軍?那叛軍為何會與你在一起?”
“我……我壓根不知道他們是叛軍假……假扮的……”
葉皓臉上閃過一抹慌張,說話都有些結巴。
見葉皓竟還死不承認,葉晨冷笑道:“那你誆騙周副將幾人,以致我差些全軍覆沒,又作何解釋?”
“五千叛軍將我團團圍住,而你卻將我安排好的援軍故意騙走。”
“這些事我本不想說,以免父皇傷心,可你卻顛倒黑白,欲致我於死地!”
葉晨越說越激動,憤怒的站起身,怒指葉皓,振聾發聵!
一時間,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永明帝更是氣的臉色蒼白,身體止不住顫抖。
他最忌諱的就是皇子之間骨肉相殘。
可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漠視兄長被俘,一個差些害的另一個兒子全軍覆沒。
此刻他恨不得打死這兩兒子。
“我沒有!你……你冤枉我!”
“周副將他們幾個可以為我作證。父皇,兒臣請準許周副將他們前來問話。”
聽到葉晨的話,葉皓腳下一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見此一幕,永明帝瞬間明白,葉晨說的隻怕都是真的,頓感一陣痛心疾首。
“你們……你們……”
永明帝忽感胸口一陣疼痛,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陛下!”
“父皇!”
群臣嚇了一跳,全場大亂。
好在一旁的孟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永明帝。
“快回宮!”
皇帝寢宮內。
太醫一番急救後,永明帝幽幽醒轉。
此刻,他身體很虛弱,可一想到葉皓和葉晨乾的事,他就火冒三丈。
“那兩個不肖子呢?”
太醫勸道:“陛下,您身體還沒恢複,萬不可再動怒,以致急火功心。”
“陛下保重龍體!”
竇康出聲道:“兩位殿下已知錯,正在殿外跪著。還請陛下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他也不想為葉晨求情,可要是永明帝罰了葉晨,那以葉皓乾的那些事,隻會被罰的更重。
永明帝蒼白的臉冷若冰霜,“朕怎麼就生了這麼兩個不肖子!”
竇康聽到訕訕道:“陛下,兩位皇子都沒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稍加懲戒,讓兩位殿下長長記性便可!”
可永明帝似沒聽見一樣,還在大罵不止。
竇康心中暗暗叫苦,隻得看向一旁的孟植。
此事孟植本不想參合,可他這個未來老丈人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婿受罰。
孟植開口道:“陛下,左相言之有理!兩位殿下已知錯,小懲誡便可!”
兩位朝中重臣一起替他們求情,也給了永明帝一個台階下。
永明帝臉色稍是緩和,沉吟片刻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葉皓仗責五十,葉晨功過相抵!”
一聽這話,竇康臉色似吃了蒼蠅屎般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