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退下吧。”
永明帝疲憊的揮揮手。
“臣等告退!”
等他們走後,禦書房裡就響起劈裡啪啦的打砸聲。
“這不肖子竟還笑的出來,他難道不知道,離開了京城,那些人將更加肆無忌憚?”
葉晨總歸是他兒子,縱然有錯,他也不想看到葉晨出事。
“劉桂,去查查,那不肖子為何打濰兒。”
“奴才這就去查。”
劉桂立馬前去調查。
而他剛從禦書房裡出來,遠遠看見葉濰得意洋洋的追上葉晨。
“五弟,你剛剛實在是太衝動了。怎能自請貶出京城呢,你這讓二哥心裡怎麼過意的去?”
葉濰嘴上說著過意不去,臉上卻滿是幸災樂禍。
瞥了一眼小人得誌的葉濰,葉晨不禁冷笑一聲。
葉濰疑惑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愚蠢。”
“你說誰蠢呢?”
葉濰勃然大怒,一把拎起葉晨的衣領。
葉晨用力一甩,掙脫開葉濰的手,淡淡道:“你彆被人利用了,還幫人數錢,不是蠢是什麼?”
說完,葉晨轉身就走。
葉晨剛出皇宮,就被孟植派來的人接到大司馬府。
孟府的書房。
孟植像葉晨詢問道:“什麼時候走?”
葉晨抿了口茶,“明天就走。”
“這麼著急嗎?”
孟植驚愕不已。
他猜到葉晨動手打葉濰,是想借機激怒永明帝,貶他出京,可這走的也太急了。
葉晨苦笑道:“我這廢太子就是他們的絆腳石,以後還不知有多少兄弟會處心積慮針對我,不如儘早離開。”
“那你跟潁歌的婚事呢?”
孟植皺皺眉。
“反正父皇已經賜婚,晚些成親也可以。”
“隻能如此了。”
孟植無奈點點頭,“陛下可有說放你去哪?”
“說了,是益州。”
孟植頓時臉色凝重,他對於大魏各地情況可是了如指掌,“益州亂匪橫行,西戎更是時常襲擾擄掠,凶險萬分。”
“越亂越好!”
葉晨不在乎的笑了笑,越亂他才有借口招兵買馬。
看著從容不迫的葉晨,孟植微微愣神,“五皇子既然有此信心,那臣便不再多言,這塊令牌還請收好。”
“這是?”
葉晨接過令牌,滿眼疑惑。
“益州守將是臣的舊部。”
孟植淡淡笑道:“五皇子在益州若遇危險,可憑此令牌找臣的舊部。”
葉晨現在最缺的就是人,孟植此舉無疑是雪中送碳,送他一支兵馬。
葉晨感激的看了一眼孟植,“多謝大司馬,我若成功,必不負今日之恩!”
在大司馬府又待了一會,葉晨告辭離開。
他徑直來到顧府,找到顧長風,他明天就得離開京城,有些事必須交代清楚。
顧府後院。
葉晨和顧長風坐在院落裡的石桌前。
得知葉晨被貶,明日就得離開京城,顧長風騰地站起身,一臉憤憤不平,“陛下處事不公,二皇子鬨事,憑什麼受罰的是您?”
葉晨無所謂的擺擺手,“你就彆為我打抱不平了,我來找你,是有些事交代。”
“五皇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還笑得出來?”
顧長風急的直打轉。
“坐下,聽我說。”
顧長風這才氣呼呼的坐下。
“我走以後,白沙鹽你要看緊些,萬不可讓人搶了去,萬一遇到你解決不了的問題,你便直接進宮找父皇,請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