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遲遲找不到戰馬,太後忽然心生一計,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她對身邊的太監耳語幾句。
隨即這太監悄悄離開大殿。
隨即,她死死盯著葉晨,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她已派人將五十匹戰馬送到葉晨的府上。
隻要等護城軍檢查到葉晨的府邸,那葉晨的罪名就徹底坐實了!
豈料,那太監才剛走出大殿,頓時有一個護城軍的士卒跑入大殿。
“回稟陛下,戰馬已經找到了!”
聞言,太後臉色一變,暗道一聲糟糕。
現在她想把那個太監叫回來都來不及了!
殿內眾人皆是精神一振。
葉晨嘴角露出一抹狡黠。
在來這裡之前,葉晨已經暗中通知蛟乙,故意引導搜查戰馬的士卒。
不然彆說是一上午,一天一夜都未必找得到。
“戰馬現在何處?”
任憲焦急問道。
“五十匹戰馬就在東郊馬場。”
那士卒趕緊如實答道。
“不可能!”
一聽這話,孫德頓時就不淡定了。
東郊馬場可在他管轄之內,那裡也是專門飼養戰馬的地方。
“大人,小的不敢胡說,確實在東郊馬場。”
那侍衛語氣肯定道。
“這……這怎麼可能呢?”
孫德隻覺頭皮發麻。
任憲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進了東郊馬場的戰馬,除了永明帝和孫德,即便是他也無權調動。
更彆說是毫無軍權的葉晨了。
群臣們也都傻眼了。
換句話說,消失的五十匹戰馬,跟葉晨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想到搜查戰馬的結果,竟給葉晨洗清了嫌疑。
太後也被這一結果搞懵了。
永明帝目光森寒的看向孫德,“孫尚書,你不跟朕解釋一下嗎?”
撲通!
孫德直接跪下,臉色煞白道:“陛……陛下,臣不知任統領的戰馬為何會出現在東郊馬場,臣真不知情啊!”
葉晨上前一步,“要麼,是孫大人和任統領裡應外合,把戰馬調走,栽贓在我頭上。”
“要麼是你在任統領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弄走了戰馬!”
聽到這話,任憲這才回過神來。
他急忙辯解道:“陛下,臣沒有和孫德同流合汙,戰馬丟失一事,是臣失職,臣甘願受罰!”
現在葉晨已經洗脫嫌疑。
那確實隻剩下葉晨說的兩種可能。
所以他隻能趕緊撇清跟這件事的關係。
把鍋都甩到孫德的頭上!
“任憲,你不要血口噴人,馬是在你府上丟的,是你故意栽贓五皇子!”
孫德氣急敗壞怒吼道。
“你放屁!我會拿自己府上的戰馬開玩笑嗎?”
“你才放屁!丟了馬都不知道,你這禦林軍統領乾什麼吃的?”
任憲和孫德直接在朝堂上對罵起來。
群臣也是麵麵相覷。
合著這件事跟五皇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孫德和任憲當中,有人賊喊捉賊。
竇康和葉皓都呆立當場,一副吃了蒼蠅屎的表情。
永明帝的臉色陰晴不定,“把東郊馬場的守衛找來,朕要當麵問清楚!”
“回稟陛下,昨夜當差的守衛已經死了。”
士卒戰戰兢兢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