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戮實在有些肉痛,那個大魏五皇子要的可是兩萬匹戰馬啊。
“能不能少點?之前就許出不少好處,我赫托連部也不富裕。”
鬆讚哭喪著臉,“可汗,那位大魏皇子態度強硬,怕是……”
呼延戮思考片刻,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你先把之前答應的好處送去,然後再跟大魏皇子商量一下,就說最多能再給他們五千匹戰馬。”
“如果他不同意,你就說咱們實在拿不出那麼多戰馬,反正他也不會真殺了三弟。”
聞言,鬆讚不禁苦笑一聲,“末將儘力而為。”
隨後,他帶人趕著牛羊和戰馬,再次來到郎崖城。
營帳內。
雙方把戰馬和牛羊交接完,葉晨熱情招待鬆讚。
落座後,鬆讚訕訕一笑,“五皇子,之前答應你的戰馬都送來了,現在我們部落也沒剩多少戰馬了,你看能不能少要點?”
葉晨故作為難道:“我已經非常公道了,隻是再要你們兩萬匹戰馬而已。”
非常公道了?
鬆讚心裡忍不住罵娘,土匪搶劫都沒葉晨這麼狠。
他擠出一抹笑臉,“五皇子,我赫托連部不過是一個小部落,壓根就沒這麼多戰馬,你看一萬匹如何?”
葉晨嘴角一抽,兩萬直接砍到五千,這比他還要狠。
他沒好氣道:“鬆讚將軍,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呼延山?”
鬆讚篤定葉晨不敢真殺了呼延山,不過是嚇唬他而已。
他怒極反笑道:“呼延山將軍要是死了,我赫托連部,乃至整個西戎都將與大魏不死不休,我打賭五皇子不敢這麼做!”
他以為自己已經看穿了葉晨的心思。
然而,葉晨也被氣笑了,大手一揮,“來人,去剁了呼延山一隻耳朵。”
說罷,他朝旁邊典晌使了個眼色。
典晌頓時心領神會,快步走出營帳。
不多時,就拿著一隻血淋淋的耳朵回來。
看到這隻沾滿鮮血的耳朵,鬆讚頓時傻眼,沒想到葉晨竟然來真的!
他滿臉驚駭道:“五皇子,你……”
葉晨嘴角浮現一抹譏笑,“你不是說我不敢嗎?這次是耳朵,下次可就是舌頭!”
鬆讚雙目血紅,怒不可遏瞪著葉晨,“好好好,此事我赫托連部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怒氣騰騰拂袖而去。
葉晨戲謔一笑,“我隻給你們三天考慮,三天後還不答應我的條件,就等著給呼延山收屍吧。”
鬆讚腳下微微一頓,臉色陰沉到極點,有了這隻耳朵的事,他絲毫不懷疑葉晨這話。
匆匆回到部落,鬆讚立馬來到營帳。
看著鬆讚回來,呼延戮急切問道:“那大魏皇子答應了嗎?”
鬆讚臉色難看的搖搖頭,隨即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
“什麼?”
聞言,呼延戮氣的肺都要炸了,“立刻集合大軍,我要郎崖雞犬不留!”
呼延山可是他親弟弟,葉晨竟一點情麵都不給!
這次鬆讚沒有勸阻,既然談不攏,那就隻能開打。
不多時,呼延戮親自率領五萬大軍,兵臨城下。
葉晨帶著典晌來到城牆上。
看著城下的五萬大軍,葉晨絲毫不慌張,他敢剁了呼延山的耳朵,就料到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