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剛要走,永明帝又忽然叫住他。
“等等。把這些奏折帶回去,好好看,好好學,勿要讓朕失望,千萬彆學那兩逆子。”
聞言,葉皓高興的差點原地跳起來。
現在永明帝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就差直接說要立他為太子了。
“兒臣遵旨!”
葉皓抱上禦案上的奏折,興奮的離開。
霎時間,若大的禦書房裡就隻剩下永明帝一人。
他坐在禦案前,深邃的眼眸目光陰沉。
“彧兒一向與世無爭,怎會突然派人截殺那逆子?”
“就算要截殺,以彧兒的機智,也斷然不會蠢到派簡公公那狗東西去,一旦失敗,豈不直接暴露。”
“可不是彧兒派簡公公去截殺那逆子,又有誰能命令簡公公的?”
永明帝眉頭緊鎖。
他思來想去,覺得要麼是葉晨在汙蔑葉彧,要麼就是有人在栽贓嫁禍,葉彧不過是背鍋的。
不管哪種情況,這事都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麼簡單。
念及至此,永明帝眼眸頓時冰冷,“劉桂。”
“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劉桂快步從門口來到永明帝跟前。
“立刻去查,那逆子遭半路截殺之事。”
劉桂心裡暗暗叫苦,“奴才遵旨。”
左相府。
竇康心事回到府上,立馬將管家叫到書房。
“簡公公是你派去的?”
管家還不知截殺失敗,笑著點點頭,“沒錯,奴才想著就算失敗,那廢物也絕查不到老爺和五皇子頭上。”
“還能引起那廢物和大皇子間鬥個你死我活,五皇子就可坐山觀虎鬥,坐收漁利。”
計謀不錯,不管是否截殺成功,他們都可穩坐釣魚台。
竇康微微頷首,“此事你做的不錯,不截殺不僅失敗了,還損失了一枚暗子。”
管家臉色大驚,“這怎麼可能?”
“那廢物已經安然回京,還跑去大鬨大皇子府邸。”
“這都沒能殺死?”
管家憤憤不平的咬了咬牙,隨後抬眸麵色擔憂看向竇康,“老爺,一旦簡公公開口,恐查到我們頭上。要不要奴才派人……”
管家伸手抹了抹脖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隻有死人才會守口如瓶。
竇康搖搖頭,“已經不需要了,簡公公已死,不過為了萬無一失,那些劫匪務必處理乾淨,絕不可讓陛下順藤摸瓜,查到我們頭上。”
“老爺放心,這次奴才親自帶人前去處理,絕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管家麵色平靜,眼中寒芒閃爍。
很快,那群黑衣蒙麵人被處理的乾乾淨淨。
竇康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如此一來,截殺這事就永遠也查不到他頭上。
事已至此,劉桂沒查到任何蛛絲馬跡,結果就慘了。
禦書房。
永明帝怒目圓睜,眼中布滿血絲,“沒用的廢物,朕要你們有何用?”
麵對永明帝狂風暴雨般的怒斥,劉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陛下息怒!奴才無能,請陛下責罰。”
永明帝冷哼到“起來吧。”
“謝陛下。”
劉桂欣喜不已,急忙從地上顫顫巍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