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間,夏生等官員紛紛傻眼。
他們隻是想用死諫來逼迫永明帝嚴懲葉晨,可不是真想死啊。
眼看侍衛蜂擁而入,一時間不禁騎虎難下。
認慫也不是,硬剛心裡又有些打顫。
一番掙紮,夏生咬了咬牙,硬著脖子道。
“陛下今日就是打死臣等,也定要為左相討一個公道!”
有夏生帶頭,其它人立馬紛紛仰頭,誓死如歸迎上永明帝淩厲的眼眸。
“陛下如此袒護五皇子,就不怕令百官寒心?”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過從此恐無人再敢仗義執言,我大魏危矣!”
“臣請問陛下,皇子就可以隨意欺辱我等嗎?”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腦袋是真的鐵。
一步步緊逼,一時間永明帝也不由有些為難。
葉晨看完這些人表演,微微一笑,躬身道。
“父皇,兒臣有話說。”
永明帝頓時眼前一亮,“晨兒,你有何話要說?”
掃視一眼夏生等人,葉晨喉嚨裡發出嗤之以鼻的冷笑。
頓時,夏生等人好似被踩了狗尾巴,“五皇子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等,嘲笑我等?”
“陛下,您看見了。五皇子如此輕視羞辱臣等,請陛下嚴懲。”
百官本就不滿了,這逆子竟還火上澆油。
永明帝有些無語的看向葉晨,見葉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逆子,你那是什麼眼神?”
明知不是一路人,葉晨可不會低聲下氣去迎合夏生這些人。
輕蔑一笑,葉晨看著夏生等人道:“夏大人,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欺辱左相,把他給氣病了。”
“你們有何證據?苦主又在哪呢?”
一連兩問,夏生等人頓時傻眼。
他們隻是得知竇康病倒了,可沒證據說就是葉晨給氣的。
夏生冷哼一聲,“我們雖沒證據,可外麵都在傳五皇子去過左相府後,左相就病倒了。不是五皇子一再欺辱左相,左相會氣倒?”
葉晨頓時被這話逗笑,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夏生。
“聽說的事,夏大人就聯合這麼多官員在朝會上彈劾,夏可真夠閒的。”
說罷,葉晨臉上閃過一抹狠厲,躬身朝永明帝繼續道。
“父皇,夏大人身為禮部尚書,不思為國效力,一件捕風捉影的事就拿到朝堂上大說特說。”
“還聯合這麼多官員一起逼宮,心中無半分君臣之道。”
“兒臣要彈劾夏大人公器私用,為個人私欲濫用國力,更是藐視君父,請父皇嚴懲,以儆效尤。”
此話一出,大殿上頓時鴉雀無聲。
百官互相對望一眼,無不麵麵相覷,全都呆若木雞。
尤其夏生臉紅脖子粗,肺都快氣炸了。
“五皇子,你血口噴人!”
“臣隻是恪儘職守,何時藐視陛下了?五皇子休胡攪蠻纏,給臣亂扣帽子。”
夏生吹鼻子瞪眼,急的眼睛都紅了。
他不急不行,葉晨說的這些罪,若真作實,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葉晨冷笑,“我有沒有血口噴人,父皇自有定奪。”
“不過夏大人這麼替左相鳴不平,難不成左相是夏大人的爹?”
噗嗤。
夏生頓時氣的差點噴了一口老血,怒目欲裂,雙目赤紅憤怒盯著葉晨。
“五皇子,你欺人太甚!一再羞辱臣等,若不道歉,臣就一頭撞死在這大殿之上!”
又是這一招。
動不動就一頭撞死,毫無新意。
葉晨不在乎癟癟嘴。
“左相不是夏大人的爹,夏大人為何這般為左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