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若是報官,以邱家估計隻會說,是自己家的馬兒被人偷了,因此這件事與邱家無關,目前的證據,自然也不能將邱家如何。
可晏謹依舊要報官。
膈應也得膈應邱家的人。
晏謹沉了沉眸:“留著,晚些我去一趟京兆府。”
謝楚楚雖然也聰明,但某些時候,她一般懶得動腦,像下棋似的,一線一串地將那些事情串連在一起,她比較喜歡武力解決。
可武力解決問題雖然很爽,斷了莖卻不能拔了根。
何況,晏謹有自己的考量和自己的路要走。
他估計想要邱家成為他晉升路上的踏腳石。
晏四郎啊晏四郎,可真是大膽呀!
就敢撼動這樣的名門望族,可是,這樣的相公,謝楚楚更喜歡!
謝楚楚不插手晏謹的謀劃。
晚間回家的時候,看到晏楊竟然胳膊打了石膏,吊著右手回來,三嬸差點當場哭出來。
“這,這怎麼回事,莫非……”
莫非兒子的黴運,又重新出現了麼?
二嬸也慌得原地轉圈,一直念叨著今年的菩薩是不是拜得少了!
晏謹簡單解釋了一些今日的事情,不過並沒有說是誰傷了晏楊,隻說是路上騎馬的人不小心。
三嬸一邊擔憂,一邊罵了一百次對方殺千刀的。
最終還是晏楊頭疼地去安撫自己的母親,想起兒子左手也能寫字之後,三嬸才放心下來,然後,立刻去燉了一鍋豬蹄湯。
吃啥補啥!
當年因為斷手而喝了三個月豬蹄湯的晏楊:“……”
他聽到豬蹄湯就想吐!
算了,還有晏小五代他喝。
吃過晚飯之後,暮色四合,晏謹進入了書房。
不到半個時辰,晏謹便從書房裡出來了,去了晏小五寫作業的另一間書房。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原本正在埋頭專心致誌寫寫寫的晏小五瞬間動作利落地從桌上的另一邊,拿出了另一張紙,蓋在了方才寫東西的位置上,對不敲門突然進來像是突擊檢查一樣的晏謹禮貌微笑:“四哥,你怎麼來了?”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卷子:“我在寫作業了,你不用監督我,我很自覺!”
說是這麼說著,晏小五卻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反應及時!
真是個大聰明!
晏謹站在桌邊,看了他一眼:“彆藏了,我都看見了!”
晏小五一凜,臉色微僵,但還是佯裝不知道:“什麼?”
他以為自己一臉無辜實際上滿臉心虛:“四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晏謹嗬嗬兩聲:“還藏?彆以為我不知道,城東茶館的說書先生的稿子,這一個多月,都是你在提供,在濰縣的時候,城門口茶樓的說書先生,稿子也是你賣給他的!”
“賺了多少銀子?”
“那個名震京城的傲笑江湖居士,就是你吧?”
晏小五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可置信一樣!
連這羞恥的名字被四哥說出來,他都忘記羞恥,隻顧著震驚了。
他哐啷啷一下子站起來,驚訝地看著晏謹:“你,你怎麼知道的!”
明明他藏得那麼好的!
都是在偷偷摸摸辦事的呀!
啊啊啊啊,被四哥發現了怎麼辦怎麼辦!
——月光光糾結需要投票的分割線——
說實話,月光光還在糾結,咱們晏四公子,到底是做探花郎呢,還是狀元郎呢,從開文就糾結,狀元是第一,比較厲害,但我覺得他年紀有點小,而探花郎是第三,但是,這個名號比較好聽嗚嗚嗚,糾結ing,雖然探花或狀元,都不會影響劇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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