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楚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太子:???
“你打我!”趙越扭頭就找晏謹:“我姑姑打我!”
晏謹:“……”
你看我是能替你做主的人麼?
而且,一個儲君,都十五歲了,還跟小孩似的,新任的內閣輔臣晏大人表示,自己壓根沒眼看。
他收了手上的書就走。
趙越:“……”
謝楚楚:“我打你怎麼了,你看看你,一天天的,連個太子的樣子都沒有,人家二皇子都在西北收割民心了,說火器是他自己改良的,西北百姓都在誇他,這都快要傳到京城了,你呢?”
趙越:“……火器是我和你一起做的!”
謝楚楚:“你哼哧哼哧自己在火器營來做火器,差點哮喘複發,滿朝文武,誰知道你這個正兒八經的太子的功勞?”
說出去,誰信啊。
趙越很委屈,弱弱地說:“那我不是有一個無人能敵的小姑姑?”
謝楚楚:“??”
你以為誇我,就能收買我麼?
學什麼不好,非得學你父皇萬事靠姑姑。
趙越繼續不遺餘力:“邱聞舟算什麼,十個邱聞舟都比不上我一個小姑姑,姑姑在手,天下我有。”
謝楚楚:“咳咳,得了得了。”
真是的,再誇下去,她都得飄了。
不過這忽悠的技術,怎麼還有點眼熟呢?
趙越:(*^▽^*
謝楚楚暫時放過他了。
趙越咧嘴笑:“這麼大的動靜,姑姑,你是為我操心呀?”
那他可得好好表現,來個一鳴驚人!
跟姑姑一起搞事!
父皇說了,一起搞事的交情,是一輩子的!
謝楚楚:“也不完全是。”
趙越:“……”沒愛了唄。
趙越跟謝楚楚和晏謹是一夥的,知道這流到底是誰的傑作,趙越也知道。
但她不太明白:“司空家族的細作都抓捕了,溫然顯然也是被利用的,為何不立刻解決呢,鬨這麼大的動靜,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趙越敏銳地覺察到了謝楚楚和晏謹還有秘密。
謝楚楚:“小孩,邊兒去。”
趙越:“……”
哦,不想說的時候,就當我是小孩啦?
謝楚楚,或者說,謝楚楚和謝瓊確實還有彆的計劃。
一開始本來是想利用溫然繼續吊著邱家,但邱太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並不在輕舉妄動。
可在對司空家族的細作進行拷問之後,謝楚楚發現了不對勁。
溫然的背後,不止司空家族!
突破點還是當初她給謝平和牛振天下的天竺花之毒。
審問司空家族的細作時,他們確實提到了,給了溫然一些藥物,一開始以為是天竺花。
可隨著細作全部落網,謝楚楚經過再次查,才確認,他們所給的,並非天竺花之毒。
而且,謝安還發現了,跟蹤自己的人,也並非司空家族的細作,對方是為了掩蓋身份,謊稱的!
這是一個局中局啊!
大家的視線和注意力都在司空家族的細作上,誰能想到呢。
幸好她聰明,及時發現了!
那麼,天竺花之毒,究竟從何而來?
而老國公從晏謹那兒知曉了天竺花之毒後,懷疑當年,晏謹的祖父,身體不良的症狀,與謝楚楚所說的天竺花中毒的表征,十分相似。
那麼,這背後,是否還有一個更大的陰謀?
謝楚楚和晏謹,還有謝瓊,都不覺得溫然是一個如此心思縝密之人。
她更像一顆被反複利用的棋子?
那麼,另一隻無形的黑手,到底來自何方?
因而才有了如今將事情鬨大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