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忘記相公了,可怎麼辦呀!
相公肯定會等她!
謝楚楚立刻扭頭:“師伯大哥你們先走,我得走了!”
她想要趕緊衝回去。
結果,一扭頭,就看到隔壁桌,晏謹身上還穿著官服,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幽幽地看著她。
謝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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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謝楚楚乾巴巴地笑了兩聲:“你什麼時候來的呀,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在這裡做多久了,剛來的吧,茶都沒喝?”
晏謹:“剛來的,從你給大哥和諸葛師伯點兩碗麵的時候。”
說著,又瞥了一眼桌上已經涼了的茶:“喝不下了。”
謝楚楚麻了。
那不就是剛坐下不久的時候。
喝不下,這是氣飽了呀?
可她竟然都沒有發現相公!
而且,大哥肯定發現了,就是不告訴她!
怪不得剛才笑得那麼奇怪。
謝楚楚幽幽地看著晏季青。
還我溫柔如春風的大哥!
晏季青禮貌微笑:“四弟,好久不見了,哦不,換個稱呼,畢竟我現在是楚楚的娘家人,你們還沒舉辦婚禮,那就姑且叫晏大人吧。”
晏謹:“……”
兄弟?
一來就紮心?
晏謹淡定地坐了過來,並給了謝楚楚一個小眼神。
他被爽約了,不開心了,要事後哄著。
謝楚楚瞬間小臉通黃!
呸呸呸,不能想!
誠如晏季青和諸葛山所說,他們此次出穀,也並非有什麼要事,純純是晏季青身子好了,想要回來看看爹娘,同時諸葛山也想親自拜訪晏家,感謝晏家這麼多年對晏季青的養育之恩。
謝楚楚:“雖然如此,但你們可來得太是時候了!”
諸葛山和晏季青頓時心裡一個咯噔!
楚楚這丫頭,有事的時候,都不是什麼小事。
莫非,這又是碰上什麼事了啊。
諸葛山:“什麼事啊,楚丫頭,要不,寫個信給你師父,讓他來?”
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受折磨吧。
諸葛山知道,謝楚楚就是一陣狂風,哪有什麼小事,都是大事!
他就是出穀玩的哇!
這丫頭這麼能這樣,諸葛山表示,消受不起。
謝楚楚搖頭眯眼笑:“沒事,師伯在就夠了!”
諸葛山:“……”
可以拒絕麼?
晏謹先帶兩人回晏家了。
本來是平平常常的一日,晏季青突然出現,還帶著他那藥王穀的親爹。
晏家人驚喜過盛。
尤其是二叔和二嬸。
兩人從未忘記這個孩子,雖然期間晏季青也曾寫信來過,但都不如實打實看到他身子恢複,比從前更健康,來得放心。
晏季青眼眶微紅:“爹,娘。”
二叔高興,隻回紅著眼睛憨憨地應著兒子,問他這幾個月的情況。
二嬸就不一樣了。
看到兒子,她整個人控製不住,眼淚一下子就掉出來了。
“你這個臭小子!”二嬸雙手打在兒子高大又健康的身子上,眼淚哇啦啦地掉:“你還知道回來,你還知道回來,身子好了也不早點回來,存心讓我們擔心!”
嘴上說著責怪的話,其實,心裡眼裡都是高興。
晏小五和六寶也是,圍著晏季青轉。
兩人有一千個問題要問晏季青,嘰嘰喳喳地嘴巴不停,晏季青都沒有插嘴的機會。
特彆是六寶。
他本來也有點黏著性情溫柔的晏季青,這會兒是一口氣,將自己來京城之後的事情,樁樁件件說給晏季青聽。
晏季青能怎麼辦,當然隻能聽啊。
至於爽約的謝楚楚,她正在被晏謹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