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到了酒店。
陳燁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問:“陸總,要上去嗎?”
“不必。”
陸齊川皺了皺眉,拿出手機就給沈薔發了條短信。
【出來。】
他隻發了兩個字,態度直接、果斷、不容忤逆。
酒店裡,沈薔剛醒沒有多久,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昨天和秦樂弄著資料就睡著了。
秦樂也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說好了先好好休息一下,醒來之後再把資料重新準備一下,明天去上訴。
秦樂走後,沈薔就起身去洗漱去了,剛洗漱完回來,就聽到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就看到了陸齊川的短信。
隻那麼短短的兩個字,她的心“咯噔”一聲就沉了下去。
放下手機,她換了身衣服,就去了酒店門口。
沈薔知道,麵對陸齊川,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如果說是江景澤這裡,還能夠再掙紮一下。
但麵對陸齊川,她不會去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從酒店裡麵走出來,她就看到了馬路對麵,陸齊川的邁巴赫。
沈薔徑直就走了過去。
走到邁巴赫前,陸齊川落下車窗:“上車。”
沈薔打開車門,便上了車。
“陸總,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沈薔坐到後座上,恭敬的開口。
“你覺得,秦樂能幫你的父親翻案,能把你的父親從監獄裡麵救出來?”
陸齊川並沒有回答沈薔的話,反問。
沈薔手心一緊:“您什麼意思?”
她知道,隻要陸齊川想查,在京州沒有任何事情能瞞得過他。
她也早就想到,和秦樂的事情,陸齊川早晚都會知道。
可她沒想到,陸齊川會來找她。
畢竟,是他說的,讓她永遠在他的麵前消失。
那他現在,來找她又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呢?”
陸齊川冷笑,笑容裡仿佛都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陸總,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現在來找我到底是什麼意思?至於我和秦樂的事情,您應該很清楚,我隻想救我的父親。”
“從始至終我也隻有這一個目的,隻要能夠達成這個目的,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之前這話,我也和您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