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低著頭,恭敬的微微頷首:“是,我說的,什麼都願意。”
陸齊川答應了,她也終於能鬆口氣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說完的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地獄一般。
即便是跪在這裡,沒有抬頭去看陸齊川,她都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那逼人的寒氣,以及強烈的戾氣。
莫名想到,她那晚被陸齊川叫去應酬那些男人的場麵。
她想,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會比她要去陪那些男人更糟糕的了吧。
隻是,沈薔不知道的是,像是陸齊川這樣的人,商場上手段多的是,私下裡折磨人的手段也多的是。
隻有她做不到的,沒有他想不到的。
想要折磨一個人,往往也隻需要往痛處戳,才是最狠的。
“……”
陸齊川重重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轉身走進了彆墅。
而沈薔還一直跪在彆墅門口。
“還等什麼,要我請你進來。”
陸齊川走了很遠,見沈薔依舊跪在那裡,才再次開口。
就這樣,沈薔跟著陸齊川回了彆墅,進了主臥。
這是她第三次來陸齊川的彆墅,進他的主臥了。
前兩次,都是來做交易,來出賣自己的身體的,而這一次……
沈薔正出神,陸齊川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還等什麼,不脫?”
“什麼?”
沈薔猛的抬頭,看著一臉冷漠的陸齊川,不敢相信的開口。
“沈薔,你說你什麼都願意做,但你除了這具身體還能玩一玩,你還有什麼?”
陸齊川麵無表情,淡淡的說著,可一字一句都像是鋒利的匕首一般,插進了沈薔的心臟。
“……是,陸總說的對。”
沈薔緊緊咬著牙關,直到口腔中滿是濃鬱的血腥味兒,才艱難的開口,回答。
就這樣,她站在那裡,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著,一件一件的脫著。
直到全部都脫光,就那麼赤裸裸的站在陸齊川跟前。
“陸總,脫完了,您接下來還有什麼吩咐?”
沈薔死死的攥著手,指甲一點一點陷進肉裡,手心一片粘稠,還要忍下所有的情緒,恭敬的裝作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開口。
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又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著。
這一刻,她感覺她身體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是這世間最肮臟的油汙。
全都朝著她撲麵而來,而她不僅不能躲不能閃,還要站在這裡心甘情願的迎接。
直到渾身上下徹底都是汙垢,肮臟無比,也不能洗,不能喊,不能看出來任何一點不情願的樣子。
隻能由著這些汙垢,讓她從裡到外,全都一點點的墮落、變臟,直至掉入地獄。
而陸齊川從始至終都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就那麼打量著她。
說出來的也如同一支支利箭,直至她萬箭穿心,疼的幾乎丟了命。
陸齊川說:“沈薔,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具身體還挺誘人的,還能多賣幾次,多交易幾次。”
陸齊川說:“沈薔,你未免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是,我承認,隻做了兩次,還有點兒新鮮勁兒。但就為了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去救秦樂,還不至於。”
“知道為何我答應你嗎?剛剛秦振天打來電話了,佛麵來了我才答應。至於你,不過是這個佛麵,附贈的一個隨手可棄的玩物而已。”
陸齊川不僅說,還從床上站起來,走向她,伸出手指來,一寸一寸的劃過她的每一寸皮膚。
“就你這身子的手感,這細膩程度,還有這不夠凸,不夠翹的身材。細細打量之下,是真的半分都不想碰。”
“你說,我怎麼就能睡了兩次?嗯?就你這樣的,也就是個處還有點味道。”
“破了處之後,索然無味,沒任何意思。喊不會喊,叫不會叫,也不夠騷,就連那夜場裡出來賣的,都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
陸齊川一句接著一句,一聲高過一聲,萬箭穿心之上,仿佛還淬了毒,讓沈薔一點一點窒息。
終於,當她幾乎要被羞辱而死,喘不過氣那一刻,她終於再也忍不住,瘋了一般對著陸齊川嘶吼。
“陸齊川,夠了!我們之間從來都是公平交易,你憑什麼這麼踐踏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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