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維儘管在去的路上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今天晚上可能會遭受到的折磨和淩辱。
可她最終還是低估了趙培剛的變態。
她來到趙培剛彆墅的門口,連伸手按門鈴的手都是顫抖的。
而趙培剛,此時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等候多時。
她到了之後,一進門趙培剛就讓她脫褲子。
“來大姨媽了是嗎?脫褲子給我看看。”
她真的當時還天真的幻想著,也許趙培剛看完了之後,今晚會放過她。
可她絲毫都沒有注意到趙培剛說這話時,眼神裡麵流露出來的興奮和貪婪。
李維維雖然覺得這個要求十分的過分,但一想到今天晚上趙培剛有可能放過他,就果斷推向了自己的褲子。
“他麼的,還真是!來勁啊!”
不想,趙培剛看到了之後,眼睛都直了,一個箭步衝上來,直接就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不管她多麼拚了命的嘶吼,求饒,趙培剛都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
“嘖嘖嘖,喊吧!喊吧!你越喊我就越興奮,老子都已經多少年沒有如此興奮過了。嗯!看來沒事兒,還真的是要多找點兒嫩嫩的小姑娘。”
“這樣的話才能找回年少時的雄風啊。今夜,可是老子這麼多年以來,最滿意,時間最持久的一次了。”
“好久都沒有這樣熱血的感覺了,好像老子又重新回到了18歲一樣。這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
趙培剛玩兒完了之後,整個人都興奮的不行。
這一夜,趙培剛除了強迫她之外,還她喝下了一杯水。
其實當時她已經猜到了那杯水是什麼水。
可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還是喝了下去。
也就是那一晚,趙培剛錄下了更加勁爆的視頻。
她也從那一晚徹底的割裂了。
她似乎得了一種病,像是醫學上所說的精神分裂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那天晚上之後,經常做夢都能夢到趙培剛折磨自己的場景。
隻是夢到這些場景的時候,她並不害怕,也不恐懼,反而是很興奮。
而她半夜醒來之後就會狠狠的扇自己的巴掌。
“李維維,你怎麼能這麼的賤?”
“你天生就是賤骨頭是嗎?就喜歡被人折磨肆虐是嗎?”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能不能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點?啊!”
她瘋了一樣的大喊大叫著,瘋了一樣的狂扇自己。
次數最多的一夜,她足足給了自己幾十個巴掌。
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做那些夢。
甚至時間久了,趙培剛沒有打電話來找她的時候,她還有點兒想念那種刺激。
而事情直到這裡,還不足以讓她墮落到深淵。
真正讓她的人生軌跡徹底改變的,是那個如今還在陸齊川身邊當秘書,那個早就已經內定好了的當年上位的股東的女兒齊曉曉的父親,齊保國。
趙培剛從那天晚上玩儘興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給她打來電話。
再打來電話,已經過了三個多月。
趙培剛喊她過去,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也無法拒絕,直接就去了。
隻是那天晚上趙培剛約的不是他的彆墅,而是另外一個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