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認同，它的確是個中性詞。”元茵說。
雅典娜繼續說道：“或許在許多人心中，與利用相對的是無私和奉獻，利用也因此被襯托的像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實際上，利用無處不在。”
“而被利用並非完全是壞事，因為利用的本質，是被利用者存在價值，就像你今天聯係了我，這讓我覺得開心，因為在你麵前，我有被利用的價值。”
元茵：“雖然這聽上去很像pua，但似乎也沒錯。”
雅典娜：“利用分為兩種，一種是損人不利己的利用，一種是對雙方都有利的利用，我想我們應該是後者，而我的邏輯是，在你不做傷害我的事情之前，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因為是我先找你的。”
“好吧，你的邏輯說服了我。”元茵說，“你幫我，我也應該幫你，而不是去計較一句話的感受。”
聽此，雅典娜語氣輕快地說：“就像你說的，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那就讓我們互相利用吧。”
“好。”元茵應道，“取代安琪這件事，你計劃好了告訴我。”
“我會好好計劃的……還有兔子，需要我幫你訓練它嗎？”雅典娜問。
元茵：“再好不過。”
掛斷通訊後，元茵陷入了沉思。
通過這場對話，她對雅典娜有了更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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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人工智能，雅典娜也有了目標，她想取代先知。
這麼有野心，這很人類了。
……
淩晨三點鐘左右。
元茵被指環的震動提醒吵醒了。
她把食指放在耳邊。
雅典娜的聲音通過骨傳導技術傳入了元茵的耳朵裡。
“能源和船都已經準備好了，位置就在地下街道海岸線的某處，定位已經發給你了。”
元茵揉了揉眼睛，打開全息地圖，仔細查看。
停船的位置，距離爛尾樓那裡很近，不到五百米的距離。
“爛尾樓……”元茵給馬若菲發了一條信息，“準備出發，趁著夜色離開更安全一些。”
幾秒後，通訊器震動了一下，馬若菲的回複彈了出來，“好的。”
元茵沒有猶豫，她換上衣服，立刻開啟了傳送門。
深藍色的拱形門出現在臥室。
她邁步跨入，眼前一花，再次回到了地下街道家中的臥室裡。
馬若菲和徐小茗已經等在那裡。
“都準備好了。”
元茵當即開啟傳送門，再次回到了地下街道。
兩人已經準備好了。
元茵先將船的位置發給了馬若菲，隨後打開地圖，指了指爛尾樓的位置：“因為能力限製，我隻能把你們傳送到這裡。”
“已經很近了。”馬若菲感激地說，“剩下的路我們會小心的。”
元茵沒有再說什麼，再次開啟傳送門。
馬若菲和徐小茗跨入傳送門，身影瞬間消失。
她隨後跟了上去。
三人出現在了爛尾樓旁。
四周一片漆黑，上次被淹，這裡的路燈出現了故障，早就不亮了。
“我們走了。”兩人衝元茵揮了揮手，快步朝著海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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