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鄭先生的電影也上映了,雖然比不上僵屍先生,但那部自傳式電影是小成本影片,口碑極佳,可以衝獎。
朱暻已經不能用驚訝和激動來形容了,現在告訴他靈月有預知能力,他也會堅信不移。
本以為進軍電影行業得三、五年才能站穩腳,就因為靈月給他推薦的兩個人,才一年他的公司就異軍突起了。
他立即跟英叔簽了新合同,一部片子給他投資一千萬,就僵屍這個題材的電影拍十部。
慶功宴上,英叔有些不知所措,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是怎麼成功的?彆人的恭維讓他很不自在,隻能悄悄跟鄭先生聊。
“艾華小姐沒來,我真想當麵感謝她。”
鄭先生看一眼他的酒杯,喝的竟然是度數很低的白葡萄酒,他笑道:
“真戒酒了?你把艾華小姐的話記在心裡,就是最好的感謝。”
“對了,朱先生幫我們約了身體檢查,他說是艾華小姐叮囑的,每半年咱倆都要做一次詳細的身體檢查。”
因為拍的是民俗片,英叔查了不少這方麵的資料,也找了很多懂這些的老人、道士取經。
加上港城本來就很信鬼神之說,英叔小聲問鄭先生:“你說,艾華小姐是不是真跟傳說一樣,學過麵相學?”
鄭先生笑道:“不管她學沒學,反正她是個有本事的,咱們能有幸被她看上,有了這大好前程,心存感激就對了。”
英叔何止是感激!艾華小姐是他的伯樂啊!
他已經打定主意,隻要艾華小姐再來港城,他一定送上重禮道謝。未來艾華小姐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一定萬死不辭!
朱暻也是這麼想的,他聽說長城那邊凡是靈月參與的電影,上映後都會給靈月包個大紅包。
朱暻自然不小氣,要不是靈月堅持,還跟他簽了對賭協議,他也不會那麼痛快地給英叔投資。
隻是現在找不到靈月,沒辦法將紅包給她。朱暻又迫不及待想讓靈月看看這兩部電影,就買了彩電和影碟機,找了幾個人才找到周局麵前,請他代來轉送。
可惜影片被周局退回去了,因為這種片子在我們這裡屬於禁片,不可能拿到基地去播放。
靈月在基地完全得不到港城那邊的消息,但她能猜到,隻要英叔的片子今年末上映,一定能紅遍香江乃至整個東南亞。
希望朱暻聰明一點,趕緊給英叔增加投資和人手,把這個係列當成公司的重要項目來做,不然很快靈異片會像雨後春筍,把市場搶占了。
不管怎麼樣,她跟朱暻的對賭協議是她贏了,可惜當初她往英叔身上投錢,當然,主要原因是她也沒多少錢,也無法以個人名義在港城投資。
票房分紅就不指望了,不過得到台彩電也不錯,給枯燥的基地帶來不少樂趣。哪怕隻是看新聞或者聽新聞,大家也高興的很。
年後好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先是去蘇國的同誌傳回消息,他們學習進展很順利。
靈月從舅舅口中得知,我們的第一艘大船要跟蘇國合作建造。但靈月很清楚,蘇國後麵的情況,那艘大船根本無法完工。
但她沒辦法說出來,畢竟那是好幾年後的事了,現在兩國的關係有了緩和,咱們又在大開放,她要真說出蘇國會啥樣啥樣,隻怕會被當成瘋子。
她隻能提醒舅舅,靠彆人不如靠自己,還是咱們自己多學點才好。
舅舅笑說等墨爾本號回來,看完情況他也有可能去蘇國學習,問靈月想不想去?
轉眼間春暖花開,靈月手頭上的工作其實已經做完了,就連她在澳國畫的那些圖,她也全部重新繪製完成,整理當檔。
給她翻譯的資料越來越邊緣,她知道核心資料會由去蘇國學習的同誌來翻譯。
她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反而成了上思政課,劉領導開玩笑,她要是願意,可以留下來作政委。
靈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最後委拒了,她哪有資格做政委!
二月的時候傳來確切消息,墨爾本號會在一個月內到港,上麵會調一批海軍來基地訓練。
靈月對後一個消息沒放在心上,隻期盼著墨爾本號趕緊送到,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變化是真大。之前瘦的弱不禁風,現在胳膊上肌肉線條明顯,腹肌、馬甲線咱樣樣不缺。
身質也變好很多,已經很久沒有低血糖頭暈了,自從去年那場重感冒好了之後,她就沒有感冒過。
並且她真心喜歡上了跑步,以後就算離開基地,她也會堅持每天跑步的。
此刻靈月的心中充滿糾結,既有離開這裡的不舍,也有能回家的喜悅。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自己離開之後,就不可能再回來。
每天傍晚和舅舅散步的時候,她都會看向海麵,期待著墨爾本號的到來。
三月初的一天,她聽到了號角聲,以及彆的同誌敲門歡呼:“沈同誌,墨爾本號到港了!”
靈月忙從窗戶看去,那艘巨大的航母跟她之前登上時差彆很大,澳國人把能拆的都拆完了,隻剩下一個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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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平移,看到另一艘船,甲板上站著的是海軍。
突然,她的心狂跳起來,那是她神奇的第六感在向她傳達一個信號。
她匆匆穿上外套,幾乎是狂奔著下樓,跑向碼頭。舅舅和劉領導早就到了,不同的是他們的目光都在墨爾號上麵。
而靈月則是看著那艘船,上麵的同誌一個個走下來,每走下一個,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
終於,她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人。
顧不得在這麼鄭重的場合,她高喊:“葉炎!”
船上的人同樣激動地回應:“靈月!”
劉領導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舅舅這才後知後覺:“你早就知道葉炎會來?”
劉領導點頭:“我看到名單和檔案,還真是巧啊,葉炎同誌前段時間立了大功升了一級,上麵特批他調來的。”
舅舅正為兩個久彆重逢的年輕人,在此團聚而高興。突然想到:“可靈月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又要長期分離了。”
但是他們又何嘗不是呢?穿上這身衣裳,肩負起這個責任,長年跟家人分開是注定的。
靈月在基地很得人心,年輕的同誌知曉那是她丈夫,都跟著起哄,揮手歡笑。
倒讓墨爾本號上的同誌激動了一下,都是在歡迎我們啊!
葉炎從船上跳下來往靈月的方向跑,靈月同樣跑向他,四目相對時,兩人克製住了思念和激動。
沒有緊緊相擁,葉炎隻握著她的肩膀,溫柔地道了句:“還好嗎?”
靈月眼眶濕了:“我很好,你呢?”
謝舅舅生怕這兩人當眾控製不住,有領導在呢,低調點。上前笑道:“真巧啊,小葉以後就駐守基地了?”
葉炎忙向舅舅敬禮,也很驚訝:“舅舅也調到基地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