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太客氣了。”謝燕說著說著就把一袋子澳洲大龍蝦和帝王蟹拿了出來,“怎麼樣?這些還符合你胃口吧?”
白雅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一抽,隨後控製好了表情,“兩位太客氣了,白某受寵若驚。”
說完他便走到何塵身邊,小聲問道:“來客人了?”
“嗯。”何塵點頭道:“就在樓上,需要你去照顧一下,傷的挺重的。”
他沒打算隱瞞白雅,就算想隱瞞也不可能逃得過他的感知。
“我知道了。”
白雅戴上魔術帽,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寒意的笑容。
何塵並未察覺到這一絲變化,隻是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著大餐的到來。
“那我先上去了。”
白雅提起一個小皮箱,就走了上去。
……
在昏暗的房間裡,女子將一團毛巾塞進自己嘴裡,正在塗抹藥物。
隻見她麵色蒼白如紙,顫抖的手卻還在強忍著劇痛,努力將手中的藥瓶擰開,並小心翼翼地把裡麵的藥膏塗抹到自己身上那些傷口處。
“嘖……”
隨著藥膏與傷口接觸的瞬間,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女子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但她並沒有停下動作,咬緊牙關,繼續往傷口上塗抹著藥物。
就在這時,房間外一道帶有節奏的腳步聲悄然而至。
這腳步聲很輕,但在寂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清晰,就像是死神悄然降臨一般。
女子心中猛地一緊,一種本能的恐懼湧上心頭。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女子迅速伸手扯掉嘴裡的毛巾,同時側身抓起放在身旁的長劍。
隻聽“唰”的一聲,寒光四射的劍身瞬間出鞘,在空中微微顫抖著,鋒利的劍尖直直地指向門口,仿佛隨時都要刺穿那扇緊閉的房門。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緊張的氣氛。
女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她握緊劍柄,警惕地盯著門口,大聲喝問道:“誰?”
門外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我是給你看病的醫生。”
聽到這句話,女子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仍不敢完全放鬆警惕。
“你進來吧。”
白雅提著皮箱走了進來,他微微動了一下魔術帽,手中出現了記錄信息的紙和筆。
聲音低沉,“姓名?”
“黑玫瑰。”女子沒什麼表情的回複道。
“真實姓名。”白雅聲音加重了一些,“不要嘗試在我麵前撒謊。”
女子臉色有些難看,她抿了抿嘴,最終還是說道:“劉文靜。”
“文靜……”白雅嘴角微微上揚,將劉文靜三個字寫在了表格上,“是個好名字,可惜,你並不文靜啊。”
“勞煩你操心了。”劉文靜將劍放下,開門見山道:“問完了?可以治療了嗎?”
“性彆。”白雅繼續低頭記錄。
“……”劉文靜指了指自己,“我很像男人那種惡心的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