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乾的呢？”
仔細研究了一番後，林凡非但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變得更加疑惑。
就這麼會兒功夫，他刷到的相關視頻已經高達幾十條，具體數量肯定遠不止這些。
這些視頻全都是通過一些毫無關聯，粉絲數量少且沒有發布過其他任何內容的營銷號進行傳播的，仿佛是專門為了這件事才創建的，多少帶著點詭異。
儘管粉絲數量少，但這些視頻的瀏覽量卻都不小，其中最高的一條，點讚量甚至超過五十萬，評論數量、收藏以及轉發量也都達到了五萬以上。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花錢投流了，否則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誰會特地搞這種視頻，還掏錢充值呢？莫非，是那個豬大腸？”
思來想去，林凡腦海中終於出現了一個嫌疑人，但很快，就又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原因很簡單，根據剛才的觀察，這些視頻明顯都是站在他的角度進行剪輯的，就連評論也呈現出明顯的兩極分化，要麼是對他的讚美，要麼是對豬大腸的口誅筆伐，儼然將豬大腸塑造成了一個令人厭惡的反麵人物。
對方應該還不至於乾出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蠢事。
“那會不會，是直播間粉絲乾的呢？”
很快，林凡又生出了新的想法，並且在此鎖定了一個目標人物，不是彆人，正是萱萱兒！
通過前兩次的聊天，已經可以斷定她就是一名有經驗的主播，這件事對她來說，應該輕而易舉，而且他也看得出，對方是真心實意想幫他把直播做得更好，這一來動機似乎也有了。
如果真是她乾的，就沒什麼好擔心了，不過，目前也不能完全肯定。
“算了，算了，管他是誰乾的！”
林凡也懶得去多想，反正目前看來，這件事對他並沒有什麼壞處，反倒能給他帶來不少流量。
就是豬大腸如果知道這件事，怕是嘴都要氣歪了，也肯定不可能善罷甘休，回頭估計又會找水軍來帶節奏，亦或者搞一些其他形式的小動作來給他添堵。
但這種情況也不是沒發生過，不出意外的話，到時候肯定又會有人主動站出來替他解決麻煩。
想到這兒，林凡不自覺勾起一抹笑容，這大概就是有恃無恐的感覺吧！
收回思緒，打算睡會兒，卻又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最終還是打消念頭，再次拿起手機，準備看看直播，看看能不能從其他主播身上學到點東西。
既已下定決心要走這條路了，那就必須拿出點態度，不能繼續當條隨波逐流的鹹魚。
雖然知道目前直播間的大多數粉絲，其實都是衝著他這張臉來的，但再好的東西也有膩的時候，好好充實，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還是很有必要的！
打開顫聲app，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迪家屯在逃小公主的直播間，畢竟有過交集，他也沒敢點進去，隻是躲在門外偷偷窺屏。
“到底會不會是她呢？”
看著屏幕上這個濃妝豔抹大長睫毛的女人，林凡腦海中又不自覺的聯想起自己直播間的那位鐵粉，萱萱兒。
儘管之前已經露出了不少端倪，但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他都完全想不出任何一個，能讓對方開小號躲在自己直播間當鐵粉的理由。
再者，是或不是，又有什麼關係？
因此，他最終還是打消念頭，把精力全都放在開直播，學經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