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蘇辰身上,一番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他就是蘇辰嗎?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
“這種人放出來乾嘛,繼續危害社會嗎?真是的,就應該直接槍斃了!”
蘇辰冷冽的目光掃過白蕾一家,一股怒火不禁在胸腔跳動。
蘇辰幼年的時候,白畢雄得罪了江城的地下勢力。
將要被廢去雙手之時,是蘇劍雨出手救了他。
自此白畢雄就瘋狂的討好蘇劍雨,兩人很快拜了把子。
白畢雄向往武道,每天都纏著蘇劍雨教他修煉之法。
蘇劍雨也慷慨大方,不吝傳授。
隻是門有門規,一些核心功法不能輕傳,也隻能將白畢雄培養到明勁武者的程度。
想來那時他就已經懷恨在心!
所以,蘇辰入獄後,這家夥就將蘇家老宅翻了一個底朝天,當著蘇小婉的麵,搶走了武道功法,才有了他如今的武道實力!
果然是一家人,都是些兩麵三刀、狼心狗肺的東西!
“賢侄啊,不是白叔叔說你,你但凡做點人事,我家蕾蕾也不至於被你逼到擺退婚宴!”
白畢雄被蘇辰看的心裡發毛,卻仍是陰陽怪氣地嘲笑蘇辰。
“唉,事已至此,我這把老骨頭也無話可說,小蘇啊,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吧!”
林川一臉遺憾鬱悶的樣子,不停地搖頭歎息。
這時跟在蘇辰身後而來的蘇小婉,氣憤地站了出來,狠狠地瞪了白蕾一眼。
隨之衝著林川鞠了一躬,“林爺爺,五年前那個可憐的小弟弟不是我哥哥撞死的,是她,是白蕾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哥為了她,甘願頂罪入獄。可她呢,反手就找了野男人,還將精神失常的我趕出家門,賣了我家老宅。”
蘇小婉對白蕾的仇恨實在太重,說這話時整個人委屈到渾身顫抖。
以前哥哥不在,她弱小,不敢反抗,現在哥哥歸來,還學了一身本領,她必須要揚眉吐氣,必須要讓這個賤女人付出代價!
“什麼?人是白蕾撞死的!這......”
宴會廳中立刻引起一陣騷動,眾人不可置信。
但大多數人還是持懷疑態度,“很明顯,這個小姑娘用撒謊的方式在為她哥哥挽回一點顏麵,殊不知這樣隻會弄巧成拙,自找難堪罷了!”
夏芷芸目中寒意跳動,難道弟弟的死還另有隱情?
“不可能!一定是為了袒護哥哥,她才編造謊言的!”
夏芷芸搖了搖頭,雖說這個案子當年疑點重重。
但自己的警捕舅舅親自審訊的蘇辰,打了三天三夜,這個男人也沒說有什麼隱情,可以肯定,人就是他撞的!
白蕾狠狠地瞪了蘇小婉一眼,抬手就要去打,“你這個神經失常的死丫頭,敢在眾人麵前汙蔑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
“蕾蕾,你是我們白家的大家閨秀,怎麼能因為這麼一個信口雌黃、沒有教養的爛丫頭動怒?”
白畢雄連忙製止了白蕾,這一巴掌真下去,女兒的形象勢必會遭受周圍人地指指點點。
“爹爹教訓的是,我真是被這個臭丫頭氣壞了。”
白蕾不屑地看了一眼蘇小婉,“年紀輕輕的就信口雌黃,長大了也是吃牢飯的料。”
“凡事都要講證據,你今天說你哥替我頂罪入獄,明天難道你還要說你哥替林會長頂罪不成?”
“是呀,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你有證據嗎?
台下賓客立刻騷動起來。
“證...證據,我...我沒有!”
蘇小婉畢竟涉世不深,被白蕾這麼一反問,就不知道怎麼搭話了。
白蕾得意一笑,目光掃過眾賓客,“大家都看到了吧?說話都不利索了,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