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月連飲三杯白酒,一整瓶酒幾乎見底了。
李壯也不阻止她,看看她到底想怎麼樣。
有故事的女人都這樣,似乎不醉酒就不會一吐為快。
“李壯,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梁曦月現在已經沒有拘謹,像老朋友一樣可以和李壯暢所欲言。
李壯滴酒未沾,時刻保持著清醒的大腦。
窗外,竟然飄起了毛毛雨,這個春雨似乎來的有些恰到好處。
“這個問題還是你自己回答比較合適,畢竟你站的高度是我李壯一輩子無法企及的。”
聽了李壯的話,梁曦月莫名煩躁起來。
她醉眼朦朧地脫著外套,李壯忙說道:“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梁曦月懵了一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餐館要打烊了,確實不該再留。
梁曦月隻好重新穿好衣服,出了店門。
突然,她感覺雨停了,再一細看,原來是李壯用自己的外套為她遮擋了這段距離的風雨。
兩人上車後,李壯重新穿上半濕的衣服,啟動了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裡?”梁曦月坐在副駕問道。”
“去邢雅姐的房子休息一晚吧,我也在哪裡住,這樣安全一些。”
梁曦月突然有種莫名的心酸,這麼多年了,她從未聽過一個男人對她說過如此暖心的話語。
來到醫院,李壯給邢雅辦理了出院手續,將邢雅抱上車。
姐妹兩以這種方式重逢,同時愣了一下。
待她們二人醒過來時,李壯已經驅車來到了邢雅居住的樓下。
狗剩下來給邢雅開了車門,李壯抱著邢雅上樓。
隨後又將爛醉如泥的梁曦月也抱上了樓。
姐妹兩一人一個臥室,梁曦月一挨床便昏昏沉沉睡去。
邢雅卻睡意全無,招招手,讓李壯過去。
“你怎麼把她給弄到我家了?”
邢雅似乎有些不滿。
“她非要拉我去吃飯,結果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
“我要是不管她吧,她身邊也沒有一個人,萬一給壞人占了便宜,等她酒醒了,那還不把我給大卸八塊?”
邢雅抿嘴一笑:“我就知道你心地純良,不可能坐視不管,謝謝你幫我照顧好她。”
李壯鬆口氣,給邢雅掖好被子,關好房門回到客廳。
客廳有兩個沙發,他和狗剩一人一個,湊合過一晚。
半夜,梁曦月起夜上洗手間,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燈開關。
正在她無奈之際,燈突然亮了,李壯出現在她麵前。
並且為了開了洗手間的門,這才繼續睡自己的。
梁曦月再次出來時,直接去窗口向下望去,還衝樓下什麼揮揮手。
李壯跟在身後,發現樓下一輛汽車內,是梁曦月的保鏢們。
梁曦月衝他們揮手是告訴他們自己沒事,你們可以放心離去。
梁曦月再次轉身時,被站在身後的李壯給嚇了一跳。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裝的,說吧,接近我們什麼目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想求你幫我辦一件事。”
李壯感覺一陣好無語:“你完全可以跟我直說就是,搞這麼複雜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