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熱?
侯勇的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去城裡擺攤賣冰粉。
這玩意的原材料是石花籽,是做冰粉的原材料,後世組織公司團建,他去過信陽,當地有個景區種的全是這玩意,還會邀請遊客親手製作,侯勇還隱約記得這東西的製作步驟。
如果這東西在城裡銷路打開了,全村種一茬石花籽,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侯勇認真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個方案很可行,村子後山就有不少野生的石花籽,等父親進城看完病,侯勇就決定從冰粉開始做起。
最起碼在盼兒上學之前,他能把父親的治病錢攢出來,再把家裡欠的錢還上,剩下的就是妹妹的學費,還有盼兒上學的生活費了。
眼看著侯勇想得有些出神,顧盼盼伸手在侯勇眼前晃了兩下,侯勇順著嫩藕般的手臂看過去,隻一眼,就有些挪不開眼睛。
夏天天熱,顧盼盼身上的衣服幾乎都貼在了身上,裡麵的貼身背心隱約間能看出一些輪廓。
再加上自己的喜酒侯勇也喝了不少,屋裡的氣氛屬實是有些曖昧了。
眼看著侯勇的頭一點一點的貼過來,顧盼盼的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哥哥,今天我要和嫂嫂睡,幫你熱熱房。”
冬兒猛地從外麵雙手推門進來,然後直接一頭紮進顧盼盼懷裡,侯勇愣了半晌,直到老爹在門外的招呼聲才把他喊出去。
“就算和盼兒辦了婚禮,今天也不能睡一起,傳出去你小子不要臉,人家盼兒還要臉呢。”
剛一出門,侯勇一把被老爹揪住了耳朵,教育了一番之後,可憐的新郎官被發配到旁邊的涼席上睡去了。
實際上侯勇今天也沒打算把新媳婦一口吃掉,畢竟這是當初給王雪準備的席麵,再怎麼說,他也要給盼兒重新準備一次更好的。
她值得。
……
早飯吃得很簡單,一鍋地瓜稀飯,一碟爽脆的蘿卜乾,再幾個糙米麵的餅子,一家五口圍坐在桌邊吃飯。
昨天宴席的剩菜,被侯母做了一鍋折籮,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是喝一口稀飯,用餅子沾點菜湯,吃著也挺香。
一桌四人吃得都挺香,侯勇吃著沒什麼感覺。
作為後世大魚大肉過來的人,現在吃這東西,難吃是真的,但最主要的,是侯勇昨天晚上睡得一點都不好,他大半夜的都快要被蚊子抬走了。
要不是自己沒有做蚊香的手藝,侯勇都想賣蚊香開始創業了。
早上吃完飯,時間還沒到6點,一家五口收拾利索之後就坐上了去城裡送菜的農用三輪,一路上“突突突”的就往城裡去,半道路過縣城的時候,幾人下車直奔縣醫院。
到了醫院,侯勇著重要求給父親驗尿,前世尿毒症奪走了父親的命,現在時間早一些,早發現,早治療,侯勇不希望有任何的悲劇重演。
這年頭老爹對於驗尿這事兒還十分排斥,也許是兒媳婦在場的緣故,手裡端著果凍盒一樣的塑料取樣,手指頭氣得都直哆嗦。
好說歹說勸老頭去取了樣,眼看著老父親黢黑的臉龐都隱約羞得能看見紅色,侯勇也不嫌棄,連忙接過取樣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