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喉間滾出的聲色像烈酒純釀,醉人:“想。”
聽他說話的語氣,應該是清醒了。
她捶他胸膛:“想屁吃,下次吃東西小心點,小野狗都知道不亂吃東西。”
“嗯。下次會注意。”
沈郢說著想,卻幫她穿衣服。
蘇傾城又內疚起來,即使他注意也是防不勝防,隨手一杯水,一點吃的,都有可能中招。
查肯定要查,又不能聲張,不然會影響到其他嘉賓。
沈郢幫她穿內衣的時候,她說:“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她幫他提褲子,他說想,不是騙人的。
蘇傾城噗嗤笑:“你打算自己解決?”
沈郢拿開她的手:“洗個冷水澡就好。”
他的嗓音因克製,沙啞得厲害。
蘇傾城也拿開她幫他穿內褲的手:“洗冷水會感冒,感冒了怎麼錄節目?”
她主動蹭了蹭他。
一發不可收拾。
等蘇傾城從沈郢房間出來又是半個小時後的事。
儘管沈郢最後很溫柔,可她還是酸得厲害。
電梯口,碰到傅司律。
他背靠著電梯對麵的白牆,在抽煙。
不像是在等電梯,反倒像在等人。
蘇傾城準備打招呼,傅司律低沉的開口:“在裡麵怎麼不開門?”
蘇傾城想起剛才總導演和傅司律去沈郢房間找她的事。
她倒不心虛。
身子是自己的,欲望也是自己的。
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想跟誰睡,就跟誰睡。
睡了,是滿足自己,而不是滿足男人。
她將傅司律的香煙拿開:“司律哥哥,這兒不能抽煙哦,煙霧報警器響了要罰款的。”
香煙被蘇傾城按在垃圾桶上熄滅。
傅司律沒阻止,看著她:“你們在做什麼?”
蘇傾城反問:“想知道我在裡麵做什麼,怎麼不打電話問?現在你這樣,有點像捉奸哦。”
調笑的語氣。
卻也是蘇傾城奇怪的事。
現在找人,不都是先打電話?
傅司律回:“手機打不通。”
他沒再問,單手抄兜,站直身子:“總導演找你開會。”
蘇傾城按電梯,還是如從前乖巧:“司律哥哥也找我有事?”
傅司律搖頭:“剛送齊艾回來。”
其實不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撒謊。
蘇傾城自在地笑起來:“原來不是捉奸的呀,真讓人失望呢。”
在傅司律眼裡,蘇傾城很不蘇傾城。
她祝福他,讓他皺眉:“你希望我跟她和好?”
蘇傾城歎口氣:“該是我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再怎麼爭搶也隻會讓司律哥哥不開心呀。”
“所以你跟沈郢在一起?”傅司律還是問了。
蘇傾城揚唇:“司律哥哥,我已經放棄你了,跟誰在一起,做什麼,與你無關。”
傅司律看她明媚的眼睛,透著對他的不在意,讓他產生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