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鼻息灑在蘇傾城的肌膚上,她才知道江郢隻是單純的又發情了。
她忍不住想,到底是江郢欲望強,還是她欲望強,亦或是他們一個巴掌拍不響。
蘇傾城輕揉他太陽穴的手轉而往下捏他的臉頰。
江郢不護膚,皮膚也很好,乾淨白皙,qq彈彈的。
她捏著上癮,哼了哼,說,“郢郢,我們要控製一下,你每天那麼累,要是我們總乾那檔子事兒,我怕你腎虧。”
懷中的男人身體僵了僵,蘇傾城怕他還想動歪心思,清了清嗓子,說得很心虛,“上次我就感覺你後勁不足,所以你要好好修養,我們才能更性福嘛。”
“後勁不足?”
江郢在蘇傾城懷起抬起頭,一雙漂亮的眼泛著危險的光。
他雙手撐在沙發兩側,蘇傾城被他高大的身體包圍得死死的。
江郢伏低了一點身子,與蘇傾城鼻尖相抵。
他開口,嗓音沉得要命,“那晚你做著睡著了,是不是在夢裡欲求不滿,今天我補償你?”
蘇傾城臉上爆熱。
怪不得那晚……
她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居然是她欲生欲死的時候睡著了。
還能這樣?
從小到大,她很少在眼前這個男人麵前尷尬,畢竟他們幾乎彼此沒隱私。
隻是這次她尷尬了。
蘇傾城臉上笑得乾巴得要裂開,“那個……郢郢,你還好吧,會不會有影響啊?”
她忍不住低頭去看江郢的下半身。
江郢寵溺地看著她,“有點疼,很要命,想把你叫醒繼續,看到你睡得香,又舍不得。”
他吻了吻她,“是不是你也該補償我?”
蘇傾城還在尷尬中,沒敢看他,“好吧。”
很快,她又道,“不過就隻能做一次,然後我們就睡覺。”
江郢勾了勾唇,“好,就一次。”
蘇傾城在他說話時,悄悄瞄了一眼他。
他眼底一片光意味不明,她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對他嘴太鬆,褲腰帶也太鬆,心底冥冥之中覺得不應該這麼輕易答應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臥室裡,壁鐘的指針走得緩慢,很輕微的噠噠聲被女人的嗚咽聲掩蓋。
月色透過薄薄的紗簾溫柔地闖進來,又因為滿床唇色而羞答答地走出去。
蘇傾城懊惱極了,往後一定要切記,對男人心軟是要倒大黴的。
江郢說一次確實是一次,沙發上到浴室再到床上,他竟然讓她死了活,活了死,那一次遲遲不給。
她實在受不了了,哀求道,“郢郢,求求你,彆折磨我了。”
男人隱忍著欲念,發出來的聲音沙啞到極致,“隻有一次,我想好好珍惜。”
他要來不來,蘇傾城真是要瘋了,“江郢,你是想謀殺我。”
斯文乖巧的男人此刻喉間溢出的低笑聲又乾澀又蔫壞,“我怎麼舍得謀殺你,謀殺你跟我自殺無異。”
蘇傾城很想翻過身,自己占據主導權,可能男人不讓的時候,她是真的半點辦法都沒有。
她能感覺江郢所有的動作輕緩而綿長,就連那壁鐘上的指針都走慢了似的,噠噠噠的,沒有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