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狐疑地看著傅司律,“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我看過韓湘的照片,那麼漂亮的女人很難不印象深刻,沈郢跟她長得很像。”
聽完傅司律的解釋,蘇傾城皺起眉頭,還好小星星一張倆上半部分才像沈郢,下半部分長得像她。
蘇傾城知道自己剛才扯犢子被傅司律識破了,也懶得解釋。
她喝了第二杯酒就不喝,讓老板將燒烤打包起來,她提起燒烤,撐著桌麵站起來,“我先走咯。還得給我爺爺買活絡油呢。”
傅司律還是問出口,“我們……”
蘇傾城直接轉身,背對著傅司律,打斷他,“我不喜歡將就,曾經我試著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開心。你這樣的人不適合我。”
傅司律坐在餐桌前,落寞地看著蘇傾城的背影。
蘇傾城果真是對他毫無留戀。
是他還存著一絲僥幸而已。
傅司律起身,也離開了燒烤攤。
馬路上,蘇傾城一個人拎著燒烤找到一家藥店,給爺爺買了活絡油。
走出藥店,卻被穿著西裝的男人擋住了去路,男人身上的氣息乾淨清冽,和她不一樣,她總喜歡噴香水。
蘇傾城假裝不認得男人,拎著便利袋,用韻城女人獨有的小嗓細細地說,“先生,乾嘛擋在門口呀,當門神啊?”
她與男人擦肩而過時,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腕,他輕笑,“在等我的愛人蘇小姐,你看到她了嗎?”
蘇傾城壓不住嘴角,說話的時候在笑,“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明明在等自己愛人,看到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就勾搭,回去不怕跪鍵盤?”
男人也在笑,“我家傾城不會舍得我跪鍵盤,她現在應該很無聊,想找個人陪她吃燒烤,壓馬路。”
蘇傾城順勢勾住他的手指,“知道她無聊,還來這麼晚,不怕彆人惦記她麼?剛才可是有男人想找她給自己的孩子當後媽呢?”
“他是誰?”江郢不裝了,拉著她到角落,將她強勢地鎖在懷裡。
蘇傾城哼了哼,“我是柳家灣一枝花,他是柳家灣一棵草,之前我們可是柳家灣的金童玉女。”
江郢聽到蘇傾城給自己的封號,看著她,淡淡地思量。
過了會,他說,“花不適合草,需要的是葉子,長在你的花托下,仰視著你,我想做那片葉子,和你相配。”
蘇傾城最愛江郢說情話的小嘴,認認真真,可可愛愛。
果真情話就要情人說給自己聽,若是傅司律跟她說這些,她可能會把烤魷魚拍在他臉上。
而江郢說給她聽,她想溺死在他的甜言蜜語裡。
蘇傾城踮起腳尖,親了親那兩瓣薄唇,“要不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吃燒烤,我打包了鮑魚哦,滋陰補腎,強精益髓。”
她聲音一半藏在喉間,一半鑽出唇齒,沙沙地,隻有江郢能聽到。
江郢按照她的後腦勺藏在懷裡,俯首在她耳邊,“去公寓?”
蘇傾城齜著牙笑,說話卻嬌滴滴的,“可以呀。”
手中爺爺的活絡油可能不滿,被夜風吹得搖晃抗議,蘇傾城無視,老爺子年紀大,現在怕是睡了。
人都要睡覺,她也要睡覺。
公寓裡,蘇傾城喝高了。
她說燒烤要配酒,喝著喝著酒來了興致,然後沒把握住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