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吐舌頭,“是啊,我真笨,我什麼鬼樣子你沒見過,你還是最愛我,肯定是我魅力四射。”
江郢喜歡看蘇傾城這樣自信鮮活的樣子,
他希望她這輩子都是這樣,發著光,他偷取她一絲光,隻要她不嫌棄他,他想贈予她一生愛戀。
江郢走進民政局穿的是白襯衫,出來的時候是跟蘇傾城同款毛衣。
兩人真出汗了,蘇傾城汗流得更多,因為她實在沒忍住,江郢竟然滿足了她荒唐的要求,穿了跟她一模一樣的毛衣,他袖口的蕾絲邊還在。
兩人照結婚照的時候,攝影師也樂壞了,還以為這款毛衣對他們有什麼紀念意義。
當聽到蘇傾城說,是自己喝醉酒,瞎要求的。
攝影師一臉羨慕地說,“小姐,找到這樣的人,真是幸運。”
照片出來後,背景是紅色,紅色毛衣跟背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乍一看,隻有兩個頭和打眼的蕾絲邊。
蘇傾城和江郢兩人走到沒人地方,她實在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在笑。
她本來還因為自己沒化妝懊惱,看到江郢犧牲這麼大,覺得自己沒化妝真不是什麼大事。
江郢手裡拿著結婚證,站在一旁看著蘇傾城大笑,他也笑起來,“很醜嗎?”
蘇傾城笑得肚子疼,雙手撐在腿上,深吸一口氣,說話還是上氣不接下氣,“不……不醜。還怪好看的。”
主要是江郢身材好,臉蛋又比女人還精致,這樣的人披個麻布袋都好看,何況這款紅色毛衣本就不醜。
她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以後我給自己買衣服的時候,可以順便給你帶一套,我們不僅可以做夫妻,還能做姐妹。”
蘇傾城話音剛落,下巴被兩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被迫抬起頭。
江郢一雙深沉的眼凝視著她,“我隻想跟你做夫妻,不想跟你做姐妹。”
他說著,打開了旁邊的車門,蘇傾城被他推上了車,一屁股跌坐在副駕駛上。
蘇傾城還是彎著眉眼在笑,一隻纖手搭在了他寬寬的肩頭,跟他調情,“該不會是想將我就地正法,驗明正身吧。”
江郢真在放低椅背,蘇傾城玩不起了,忙用手掌抵在江郢胸膛,“郢郢,我就開玩笑,在這兒洞房花燭夜不怎麼合適。”
椅背還是在放低,江郢兩條大長腿也上來了,還順手關上了車門。
逼仄的空間裡,蘇傾城被江郢擋去了大部分光線,她真就過過嘴癮,忙對江郢說,“車子會震動的,這裡人不少,要是被人看到了,把你的車牌號爆出去,我們以後就不要在韻城混了。”
江郢眸光泛著深沉的笑意,危險的氣息彌漫,“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是傳統意義上的洞房花燭,那我輕點,儘量讓你還能在韻城混。”
他的手放在了她牛仔褲褲頭的紐扣上。
江郢很少開玩笑,蘇傾城嚇得抓住他的手,“郢郢,彆彆彆,我錯了還不行了嘛。你不是姐妹,你是真男人,金剛鑽一般的男人,就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見識了。”
江郢見蘇傾城慌張的模樣,還去摸她,身下的女人立馬蜷縮起來,像條毛毛蟲。
她哭喪著臉,“我要不願意,你就是犯法的哦。小心警察叔叔把你抓起來。”
江郢吻了吻她眉心,“你真想讓警察把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