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瀟?”
顧以琛低啞地喚了聲她的名字。
葉瀟瀟下巴磕在他肩頭,看著他笑,“乾嘛,你不遊泳嗎?”
顧以琛扣住葉瀟瀟盈盈一握的纖腰,“嗯,我想做點其他運動,你要一起嗎?”
醉酒的女人疑惑地問,“打水球嗎?”
顧以琛搖頭,“比打水球有意思。”
“好呀,怎麼玩?”女人攀著他的肩頭,好奇地看著他。
顧以琛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玩之前要先接吻。”
葉瀟瀟卻露出了然的神色,“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玩羞羞。顧以琛,你技術不行,我不要跟你玩,我要找男模玩。”
“嗬。”顧以琛氣笑了。
她每次醉酒,總是忘不了找去找男模,有時候甚至把他當男模,這次能認得他,還算不錯。
他在她耳邊道,“我這次會表現好一點。”
葉瀟瀟將信將疑,一雙胡來的手在肆無忌憚地摸他的腰。
顧以琛想去捉住那雙作惡的手,它們在水中卻滑得很,一路向下走。
女人一身酒氣中透著天真,“就這腰比男模強點,還有……”
她酡紅的臉比剛才更紅了,“顧以琛,你這樣的算不算財大器粗的資源流,不是技術流?”
顧以琛很想懲罰這張口無遮攔的嘴,托著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下去。
女人還想說的醉話儘數被他吞下。
葉瀟瀟一覺醒來腰酸背疼。
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揚起拳頭就像揍他,想想又收回了手。
現在葉宴也算是見過爹了,還拍了照片,反正小孩子記不了幾個事,到時候就說他爹在他小時候掛掉了,拿顧以琛的照片當遺照。
這麼一想,葉瀟瀟心裡平衡不少。
她像是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下床,趴在床上找鞋的時候,腳踝被一隻大手捉住了。
她心頭一涼,回過頭,隻見顧以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身來,兩隻桃花眼正死盯著她。
“狗改不了吃屎。”
顧以琛抬起手腕,上麵多了一條紅繩,紅繩係在葉瀟瀟的睡裙吊帶上。
他沉聲問道,“又打算跑到哪裡去?”
“死變態!”葉瀟瀟沒好氣道,她指了下洗手間,“我要拉屎,不行嗎?”
顧以琛習慣了葉瀟瀟的粗魯,他解開手腕上的紅繩,“去吧,我看看葉宴。”
葉瀟瀟被扼住了命脈。
他拿捏葉宴,她就跑不掉。
葉瀟瀟冷哼一聲,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沒關係,她還有panb。
剛坐在馬桶上,蘇傾城打電話過來了。
她懶洋洋地接了電話,“一枝花,大早上不睡懶覺,給我打什麼電話?”
蘇傾城現在跟江郢如膠似漆,如糖似蜜,在他們身邊待久了估計會得糖尿病。
蘇傾城在電話裡不耐煩,“帶著你家小野豬來見我,以後跟我過。至於顧以琛那個大渣男就讓他跟手過吧。”
葉瀟瀟嘖了聲,“跟你過?你不知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嗎?我要是缺男人了,不怕我對你家郢郢下手?”
蘇傾城無所謂,“你儘管下手,能被你勾走算我輸。”
聞言,葉瀟瀟還挺羨慕蘇傾城的,能找到一個像江郢那樣愛她的男人。
同樣是青梅竹馬,她運氣差很多。
她感慨,“彆讓我眼紅。我還不是不跟你過了,你不是總怕我家小野豬拱了你家小白菜,對我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