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看到江郢臉色蒼白,眼睛瞬間就紅了。
她將水果袋放在地上,雙手抓住江郢的胳膊,“你哪裡受傷了,怎麼氣色那麼差?”
江郢捉住蘇傾城的手,“我沒事,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看到文薔了?”
蘇傾城一聽到文薔的名字,心裡就不是滋味。
她低著頭,噘著嘴,“你寧願找彆人來照顧你,也不願意讓我知道,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江郢解釋,“不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剛才我隻是找文薔逢場作戲,你現在要是在我身邊,會很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難道還能要我的命嗎?”蘇傾城無意間看到江郢的病號服胸口上有血漬。
她急忙把江郢病號服的紐扣解開,隻見他胸前纏著繃帶,她的手抖了下,“這是怎麼回事?”
江郢怕蘇傾城擔心,低聲道,“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
herry聽得懂江郢的話,擰了擰眉,用英語說道,“江總,你可是差點丟了命,這怎麼能算是小傷呢?”
蘇傾城是個學渣,但是勉強也聽明白。
江郢差些丟了命。
她瞳孔猛地皺縮,“誰乾的?”
江郢沉沉地目光掃了herry一眼,herry感受到了迫人的氣場,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這時周岩走上前來,“江總,你現在需要休息,彆站在這裡了。”
蘇傾城聞言,連忙扶著江郢,“你乾淨去床上躺著,等我要看病曆,不許騙我。”
江郢被蘇傾城扶到病床上躺著,蘇傾城讓周岩把水果拿過來,然後又端起剛才文薔喂的蘋果,連同碟子一起丟在了垃圾桶裡。
她霸道地對江郢說道,“以後不許吃彆的女人喂的蘋果,想吃的話隻許我喂給你吃。”
江郢無奈,“傾城,你不要在這裡待著……”
蘇傾城毫不猶豫地打斷,“我就要在這裡待著,如果你趕我回去,我就直接給你爸打電話,說我們在一起了,有什麼事兒衝我來,不許動你。”
江郢還想說什麼,被蘇傾城強勢摁在床上,她拿了一顆草莓,塞在江郢嘴裡,“現在你給我好好躺著,發生了什麼,我自己問周岩,你不許說話,你要是敢說一個字,我讓你好看。”
周岩想要溜之大吉,剛抬起一隻腳,卻接收到蘇傾城像冰錐一樣的目光,後背直冒寒風。
身後傳來蘇傾城涼颼颼的聲音,“你再抬一隻腳,我就找人給你剁了,反正我要是給你剁了,警察要抓人,你家老板肯定會擋在我麵前,說是他剁的,你自己看著辦?”
周岩狠狠被威懾。
蘇傾城在他家老板心裡什麼地位,這段日子,周岩即使是瞎子,也能嗅到他家老板身上愛蘇傾城的氣味,簡直是濃得能嗆死人。
他乾笑,“這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江總躺在醫院的時候,我才知道江總受傷了。”
“哦。不知道呀。”蘇傾城冷笑,從病床旁站起身,江郢還想阻止蘇傾城去詢問,手指剛抓著床沿,再次被蘇傾城摁下去。
蘇傾城用手指戳著江郢的眉心,“我說了讓你不要動,如果你再動一下,以後我們就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