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春曉堂後院,宋彥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林晚檸這才轉向秦遠舟,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會不會生氣啊?”
秦遠舟看著她那副緊張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伸出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語氣溫柔,
“傻丫頭,這又不是你的錯,是他自己多情。我為什麼要生氣?”
聽到他這麼說,林晚檸長長地鬆了口氣,胸口那點擔憂也散了,拍了拍胸口道,
“你不生氣就好。我真的沒想到宋彥白會突然回來,還……還做出這種事情,我真想把他送的那些東西扔出去,可又覺得可惜,要不我們送給彆人好了。”
秦遠舟挑了挑眉,拉過她的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低聲問道,
“哦?你就這麼在意我生氣不生氣?”
林晚檸被他問得臉頰微微一熱,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理直氣壯地說,
“廢話!我不我在意你生氣,我還能在意誰生氣?”
秦遠舟低沉地笑了起來,將她擁得更緊了些。
兩人說笑了幾句,剛才因為宋彥白突然出現而帶來的那點不舒服的感覺,也徹底煙消雲散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林晚檸便將梁掌櫃叫到了後院。
她拉著秦遠舟,鄭重地將兩人即將籌辦婚禮的事情告訴了他,並說時間就定在下個周末,所以這幾天醫館的事情,還有婚禮的一些雜事,都需要大家多多幫忙。
梁掌櫃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連聲道賀,
“哎呀,林大夫,秦同誌,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太好了,太好了!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您隻管吩咐,我這就去安排人手,保準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他是由衷地為林晚檸感到高興,這姑娘吃了那麼多苦,總算是要苦儘甘來了。
於是,當天中午過後,春曉堂就洋溢起了一股喜慶的忙碌氣氛。
梁掌櫃果然是個辦事得力的,帶著春曉堂的兩個夥計,一個叫小李,一個叫小張,還有宋思蕊,風風火火地開始行動起來。
請帖是早就寫好的,昨天秦振國和李慧蘭離開後,安敬山便催著他們連夜發了出去,該通知的親朋好友都通知到了。
結婚需要買的東西,像新被褥、新臉盆、暖水壺這些,還有一些布置新房用的紅雙喜剪紙、紅綢帶,之前林晚檸和秦遠舟去百貨大樓的時候也差不多都買全了。
接下來要忙活的,主要就是一些瑣碎但必不可少的準備工作了。
梁掌櫃指揮著宋思蕊和小李,把買回來的大包裝糖果、香煙和瓜子花生,仔細地分成一小包一小包的,準備到時候發給來賀喜的鄰裡和賓客。
紅色的糖紙在陽光下亮晶晶的,透著喜氣,瓜子和花生也被裝進一隻隻精美的小布袋子裡。
宋思蕊乾著活,看著這些城裡貨,口水都要掉下來了,趁人不注意,塞了一塊在嘴裡,眉毛都要跳起來了。
另外,宴席這邊,秦遠舟準備請友誼飯店的大廚過來,雖然林晚檸感覺有點太奢侈了,可想到他們兩個請的賓客不少達官貴人,不好讓人說待客不周,便也沒再說什麼了。
其他的,桌椅板凳要借,還有婚禮當天要用的碗筷餐具也得提前準備妥當。
梁掌櫃不愧是把好手,裡裡外外安排得井然有序。
秦遠舟本想著把婚房安排在他租住的小院,或是剛剛申請下來的宿舍,可小院畢竟是租的,而宿舍地方又不夠寬敞,思來想去,索性也不注重所謂習俗了,就將林晚檸在春曉堂後院的房間,當成了他們的新房。
林晚檸調侃他,說他“嫁過來”也挺好的。
那房間雖然地方不大,但也要好好布置一番。
梁掌櫃讓小張把房間裡裡外外徹底打掃乾淨,窗戶擦得鋥亮,還商量著要不要去借兩幅喜慶的年畫貼上。
剩下的,就是商量比如婚禮當天誰負責幫忙招呼客人,誰負責端茶倒水等等。
林晚檸看著大家忙碌的身影,心裡暖洋洋的。
她想著,前院的布置,比如掛上紅燈籠、貼上大紅喜字這些,還是等到下個周末婚禮前一兩天再弄,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婚事,過多地影響醫館的正常經營和病人的就診。
沒想到,就在這天下午,大家正忙得熱火朝天,各自手頭都有活計的時候,軍區醫院那邊,突然派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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