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薄言不答,不知道她這樣說的意思。
溫念初隻覺得無趣,扒開了喬安然拽著她的手,淡淡地說了句:“回家吧。”
她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做停留,便走了出去。
喬安然看了看敞開的大門,又看了看沒有絲毫讓步的保鏢,有些猶豫。
剛抬頭看向溫薄言,就撞見他似黑色漩渦般的眸子,裡麵風起雲湧。
溫薄言緊抿著嘴唇,努力思考著剛才溫念初的話。
她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喬安然,還有更多人!
有監獄裡的其他人,還有剛才欺負她的薑欣月!
她們,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開除薑欣月,業內封殺。”
“是。”
助理利落地回答,隨後就出去安排。
溫薄言低頭看向地上的喬安然,眼裡迸出前所未有的憤怒。
“你用哪隻手欺負過念初?”他慢條斯理地蹲下來,看似平靜,可實際上他恨不得千刀萬剮了眼前這個女人!
“這隻?還是這隻?”
他拎起喬安然的左手看了看,然後放下,又拎起了右手。
喬安然被嚇破了膽,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可溫薄言卻沒什麼耐心,甩開她的手將她扔到地上,“不說是吧,那不好意思了,你的兩隻手都彆想要了。”
“不,對不起,我真的錯了……”喬安然當即開始道歉。
她真的怕了。
看溫薄言的眼神,不像是嚇唬人,恐怕要來真的!
可還沒等她多說什麼,他便一腳踩到了她右手手腕處。
那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動靜。
喬安然傻了,那一瞬間甚至沒有感到疼,可幾秒後,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整條手臂。
她被硬生生地踩斷了右手腕。
“啊——”
她後知後覺地尖叫一聲。
可耳邊卻傳來溫薄言猶如惡魔般的低語,“彆急,還有一隻手呢。”
就在他揚起腳準備踩斷她左手手腕時,包廂的門忽然被打開了,然後傳來一個男人戲謔的聲音,“喲,溫大律師來我會所做客,真是蓬蓽生輝啊。”
男人的話讓溫薄言停止了動作。
喬安然連滾帶爬地遠離了溫薄言,生怕再晚一秒自己的手腕不保。
男人走近幾步,走到喬安然是身邊,可喬安然此刻意識實在是不清晰,見到有人過來便瑟縮地躲起來,男人沒再管她,隻是轉頭又看向溫薄言,“溫大律師,這是來我會所砸場子嗎?”
這聲音有些熟悉,喬安然這才反應過來,這位就是會所的老板,慕家太子爺,慕岑。
她總共沒見過幾次這位大老板,不知道他忽然為什麼會忽然出現。
溫薄言冷淡地看著慕岑,眉毛單挑,“傷我妹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什麼時候對我家的私事這麼感興趣了?”
慕岑看著腳邊瑟瑟發抖的女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把她怎麼樣我不會管,可這是我的地盤,你在我的地盤傷害我的員工,我身為老板,不得不出麵。”
這句話倒是讓溫薄言冷靜了下來,他雖然沒辦法在會所裡把喬安然怎麼樣,但是出了會所,他一樣有一百種方法折磨她。
要知道,他可是律師,他會鑽空子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讓她為欺負念初付出代價。
他神色一凜,正要吩咐人把她帶出去,就聽見慕岑沒什麼感情的聲音,“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父親最近忙著競標,要是溫家鬨出什麼不好的新聞,當心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