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謝金生在自己的房間內,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雙眼不停地跳動著,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我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晚上都不得安寧啊!”
謝金生一聽“殺人”兩個字,心中的不安絲毫不下於劉楚,唯一不同的是,他一個是怕事情敗露,一個是怕事情敗露。
“劉少,有什麼事嗎?”
看著越聚越多的人,劉楚記氣不打一處來,喝道:“還有臉說什麼,這裡的治安都是乾什麼吃的?那個狗娘養的,深更半夜跑到這裡來找我報仇。”
“報複你?”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謝金生微微一怔,不可思議地問道:“劉少,您是不是搞錯了?你好歹也是柳家的少爺,他能有什麼本事?”
李大夫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主任怎麼了?
謝金生無視了李大夫,目光落在劉楚和方寒身上,神色有些複雜。
“我讓人將他關在了房間裡,他對我懷恨在心,就是為了報仇。”
劉楚信口胡謅,說方寒繞過了醫院門前的警衛,直奔黃金龍的房間,在劉楚兩個保鏢被製服的情況下,以劉楚為要挾,賠償他的精神損失。
如果不交出來,那方寒就要好好收拾劉楚了。
劉楚說什麼也不願意,於是就被方寒趕出了房間。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愣住了。
“嘭嘭嘭……”
方寒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果然是富家子弟,睜著眼睛說瞎話,顛倒黑白,顛倒黑白,我揍你?嘿嘿嘿,碰到你這種垃圾,我都覺得很難受。”
“混|蛋!”
劉楚凶一副要與方寒分個高低的架勢。
但想到此時也沒有時間去理會方寒,劉楚尖聲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這人打傷了我,還揚言要殺我,趕緊叫人,不對,叫安保人員,把他抓起來!”
“好大的膽子!”
方寒見謝金生和李大夫都在接電話,便冷冷地問道:“聽說了麼?他是一個殺人犯,把黃金龍打暈在了房間裡麵。”
“什麼?!”一名中年男子驚呼出聲。
場麵一轉再轉,一開始劉楚指責方寒要謀害自己,隨後方寒說劉楚才是殺死黃金龍的凶手。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根本不知道該信哪一個。
謝金生這才知道,昨晚他一直在眨眼睛,就是為了等他。
謝金生苦著一張臉:“劉公子,要我說,不如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是啊!
“彆叫警察!”
幾乎在他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方寒、劉楚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但這兩句話,完全是兩種含義。
方寒讚成報案,劉楚一聽報案二字,臉色煞白,大聲喊停,不準大家報警。
劉楚蠻不講理地請求謝金生馬上叫來警衛,抓住方寒,讓他上車。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能感覺到不對勁了。
劉楚雖然嘴上說著自己才是受害人,但是卻死活不願意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