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瑩瑩滿臉通紅的點頭,雖說治病不用寬衣解帶,但被彆的男子這麼一碰,心裡也會很不自在。
沒過多久,方寒便帶著王瑩瑩走了進來。
和之前一樣,方寒躺在病床上,用銀針將王瑩瑩的背部紮了進去。
方寒讓王瑩瑩翻過身來,又是一根銀針插|進了她的腹部。
方寒做完這一切之後,回到了大廳,對著李曼麗說道:“王太太,我的病已經好了,再過五天我再來給你施針,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方大夫,您彆急著離開啊。”
李曼麗微微一笑:“爸爸告訴我,你今天晚上要留下來吃飯,他正在練太極呢,如果讓他聽到你要離開,肯定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無奈之下,王家盛情相邀,方寒留下來用了一餐很是不錯的午餐,吃完飯後,王家人便安排了一輛車子,載著方寒回到了第一人民醫院。
“真想不到,就算是你,也做不到這一點,上帝啊,你為何要針對我的爸爸?”
“趙老師,您冷靜一下,根據您的病史,想要減輕您父親的症狀,唯一的辦法,就是做手術。”
“可,可那幾個大夫說,他們沒有把握做好手術,為什麼不能通過調理調理,讓我爸的中風得到改善呢?”
方寒來到診療室外麵,聽到裡麵的談話聲,頓時精神一振。
“怎麼回事?”
方寒走進房間,就看到房間裡除了陳凱之外,還有一個青年,以及一個臉色慘白,身體乾癟的老者。
陳凱看到方寒,連忙一把將他拽了出來,還不忘記將診室的大門給關了起來。
“陳大夫,屋子裡的病人有沒有病?”看著陳凱謹慎的樣子,方寒不禁問道。
“唉……”
陳凱歎了一聲,解釋道:“這倒不是什麼不治之症,而是一種嚴重的中風,病人的孩子非要我們用傳統的方法給他治病。”
陳凱把事情的經過跟方寒說了一遍。
一個多小時前,病人的兒子和他的父親一起來了。
通過檢查,陳凱得知,病人的爸爸得了一種很嚴重的中風,需要立即做外科治療。
但他很有孝心,不想讓自己的爸爸受苦。
他覺得這是一種冒險的行為,而西醫也不能保證一定的成功。
所以,病人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去做沒有信心的手術。
陳凱一愣,隨即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小方,我們都不是萬能的,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給病人的爸爸治病,更不要說他們能不能給病人的爸爸治病,我反複的給他解釋,但是病人就是不聽。”
“陳大夫,您稍安勿躁,我來看看。”
方寒再次打開病房的大門,看了一眼在病房裡走來走去的病人,開口道:“老師,我叫方寒,我是這裡的見習醫師,如果您信任我的話,您爸爸的病就由我來處理吧。”
“實習生?”
病人的孩子並不知道方寒這個名字,疑惑的問道:“你一個見習醫師,有多大的信心能給我爸治病?”
“有八成的可能。”方寒笑道。
病人的孩子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問道:“開什麼玩笑?就算是那些高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憑什麼說八成?”